这时候,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夜幕快要降临了,朵儿有些冷,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鸟,本能的向徐福身边靠了靠,这才有了些敢于直视的底气。
花花很有眼色的自顾自踱到一旁,悠然自得啃起了脚边新发的嫩草,斜眼看眼前这二女一男,觉得很是开心。
这一类事,总是喜闻乐见,令人开心的!
朵儿呀朵儿,原来你也有这般胆怯的时候,平日里对我颐指气使的劲头儿,哪里去了?
徐福啊徐福,现在你可如何是好,我看着,这个姐姐好像不好惹啊!
它虽是一匹马,但也深刻领教到了来自于雌性争强好胜的本能,相比于雄性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在争夺配偶权这方面,它是深受其害。
因此,别看眼下看似风平浪静,其实都在各自较劲儿。
方才朵儿只是没有准备,所以有些惶恐,回以微笑,也多是出于礼貌、出于试探,现在情形就大不相同了。
双方各自试探过后,接下来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也未可知。
到那时,它要驮着两个人跑路,怕是有些吃力。
它对朵儿很有信心,完全不必考虑徐福会选择谁,那个女人尽管很美,但也很凶,我家朵儿不仅美,而且很甜,男人嘛,向来不都喜欢小鸟依人的吗?我家朵儿完全没有理由会输嘛!
朵儿必胜!
花花在心里暗自给朵儿鼓劲儿,徐福终于开口:“她是我的挚友。”
挚友?男女之间的友谊,在另一个人看来,总是存在些暧昧不清的。
徐福的回答实在有些讨巧的嫌疑,幽若有些不悦,不悦的原因很是复杂。
她本已是云淡风轻,奈何有人非要伸出手来,不轻不重抓挠搅动。
幽若挑眉面色微沉反驳道:“我们才不是挚友。”
徐福顿时有些尴尬,朵儿则是有些茫然,花花反倒是最为得意。
一切果然都在它的预料之中,于是他踢了踢后蹄,活动了一下筋骨,又悄无声息调转了身位,现在它要观察前方哪里比较平坦适合跑路。
在这种大战一触即发情形下,对方人多势众,当然要做好必要的准备。
幽面色越发严肃起来,冷冷的补充说道:“我还没有资格做先生的挚友。”
这句话虽然带着情绪,却是真心话,既是不想做挚友,也是真的没有资格做挚友。
如果做徐福的挚友,需要具备与他一样的素质,这素质具体来说,应是一种不带任何一丝阴暗的高尚。
是的,在她看来,徐福很高尚,光明磊落、坦坦荡荡,而她却并不高尚。
她现在不具备做他挚友的资格,未来也不具备,如果未来没有必要,她还是会见死不救,她还是会冷眼旁观。
在她心中,有一个人,是高于所有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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