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坚定的对赵璃儿说:“你不信寡人,寡人不怕,寡人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寡人这一颗心的。”
这句话是那般掷地有声,然而此时说出又是那般无力。
面对嬴政动情的诉白,赵璃儿同样坚定说道:“我不信你,你从未替我做过什么,我为何要信你。”
这句话说的那般无情,然而在无情当中又让嬴政听出这话中一丝期许,嬴政问道:“你想要寡人替你做什么?只要能够证明寡人的心意,寡人就去替你做。”
赵璃儿冷笑一声说:“算了吧,你做不到。”
此时嬴政心头犹如万斤巨石压迫,他无处释放这种压力,心中憋闷的难受。他仰起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待情绪终于平复下来后说道:“你不说,如何就知道寡人做不到,这天下没有寡人做不到的事情,寡人是秦国的王。”
赵璃儿轻哼,似是不屑置辩说道:“你是秦国的王又如何,你懂璃儿的心吗?”
嬴政急迫说道:“我懂。”
赵璃儿反问道:“你懂什么?”
嬴政沉默了,他的确不懂赵璃儿,但是他一直都在努力去靠近赵璃儿,想要去了解赵璃儿,然而至今以来收效甚微,以至于他会被这个问题问住,也许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讨心爱的女子欢心。
他可以做一个威严的王,但他不懂得如何做一个贴心的夫君。
赵璃儿的眼泪终于流下来了,她哭泣着说:“此时此刻,我的母国赵国正在北方与燕国血拼,千千万万的赵国儿郎正在为了家园流血牺牲,而我却要在这远离故土的秦宫之中与你洞房花烛,请原谅我做不到。”
如果赵璃儿不说,嬴政一定想不到,赵璃儿说了:“便是又重新点燃了他心中的希望,赵璃儿还是愿意跟自己说起心事的,这证明赵璃儿心中或多或少有他的位置。”
他很理解此时赵璃儿的心情,试问哪一个人在这样的情形下能够泰然自若呢?
如果有这样的人,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一个六亲不认的绝情之辈,这样的女子,必定也不会是自己会爱慕的女子。
嬴政从背后轻轻伸手,将赵璃儿拥进怀中,赵璃儿没有再躲闪,嬴政在她耳边无比温柔的说道:“璃儿,你说寡人从未替你做过什么事,那今天寡人就为你做一件你想做的事,只要你开心就好。”
赵璃儿望着嬴政,她看得出嬴政说的是心里话,于是赵璃儿问:“你想替我做什么事?”
嬴政说:“我要帮助赵国攻伐燕国。”
赵璃儿的眼泪在这一刻止住了,她抹了面颊上的泪水,将信将疑的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嬴政微笑点头说道:“君无戏言。”
赵璃儿笑了,笑的很是苍白,似乎还包含着开心以外的某些情绪。
她似乎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天真单纯的赵璃儿了,她知道了很多事,她也学会了向别人索取。
她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她不知道,所以她很恐惧。
嬴政伸手宠溺摸了摸她的脸颊说道:“你应该多笑,你不知道你笑的时候有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