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牛弘与谢安顿时击掌而笑。
霍去病又拉了拉弓弦,虽然的确耗费气力,但也能用,相信日后再多打熬些时日,便能彻底收放自如,于是看向谢鲸说道:“世伯,这张弓力道倒是刚好。”
谢鲸笑逐颜开,豪迈道:“那就选这张弓了,放在你手里,老夫也不用担心日后蒙尘生灰。”
恰逢此时后厨也料理好了鹿肉,有下人前来通报,于是几人便在谢鲸的招呼下,纷纷前往膳厅。
有骑射这等攒劲由头下酒,饭桌上气氛更是热烈,谢安还招呼着霍去病下午要出城打猎。
一口烈酒下肚,谢鲸呼出一大口热气,开口道:“上次倒是忘了问,听说蔷哥儿你是跟府上长辈发生了些事,才被迫搬出宁府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闻言谢安和牛弘也停止了说笑,皆是好奇地看向霍去病。
他们俩早也听说了此事,甚至还知道贾家当日接圣谕时的那一场闹剧,为此心中很是愤愤不平,只是却不好询问。
“回世伯,并不是什么大事,说出来也是一桩笑料罢了。”
霍去病放下酒杯,淡然开口:“只是那贾珍仗着长辈身份,一日醉酒后起了龙阳之好,我便一拳打了过去,随后就搬出了贾府,事后倒是被他针对了几番。”
“不过,好在当今圣上口言圣谕,老太太又一番说和,我与那人倒是暂且相安无事。”
听到霍去病这般说,谢鲸面容顿时一肃,他这等好汉,自然是看不起兔爷相公的。
本就心生鄙夷,如今又听闻贾珍身为族中长辈,居然对小辈起了下三滥心思,并且还连番针对,心中不免生了怒意。
谢安和牛弘更是勃然大怒,受限于身份原因,牛弘没好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谢安就忍不住了,破口大骂:“这老货,当真是不要脸了!”
“安哥儿……”牛弘拉住了他,看了看谢鲸,皱眉道:“蔷哥儿,不知你今后有何打算?想来那贾……那人定不会善罢甘休。”
谢鲸也点头,抚摸着钢针短须开口:“你贾家那几位长辈,我也都有所耳闻,贾珍和贾赦性格有些相似,皆性格暴虐,日后定还会对你不利。”
霍去病很是洒脱,抿了口酒,说道:“若是放在之前,我还会担心一二,只是如今我已有了军身,又蒙圣谕庇佑,贾珍便是想寻我出气,怕是也不敢肆无忌惮,而只要他不能以势压人,我便无所忌惮,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哈哈,好一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谢鲸闻言大笑,又举起了酒杯:“贾府的家事,老夫作为外人实在不好干预,但只要蔷哥儿你占得住理,就放手去干,我定城侯府在后面为你撑腰!”
牛弘也接话道:“没错,相信我爹也不会坐视蔷哥儿你被无良之人欺辱。”
霍去病轰然起身,躬身行礼:“世伯与镇国公府之恩,去病定然铭记五内。”
见状,谢鲸大笑着点头示意他落座。
这蔷哥儿年纪不大,不仅武艺十分出色了得,就连心性也是一等一沉稳,倒是真和代善公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