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苍白的面色再次因为这个念头变得绯红。
然而见霍去病一脸淡然毫不奇怪的样子,她瞬间有所明悟,语气结巴道:“蔷哥儿,莫非刚才的动静,是你搞出来的?”
霍去病这时也转过身来,寻了张椅子坐下,点头言语:“嫂嫂,难道你要怪我坏了一桩好事?”
秦可卿那张娇嫩脸蛋立时煞白无比,用颤抖的声音开口:“蔷哥儿,你既然来得早,便知道事情一概原由,为何又特意拿我消遣?”
“嫂嫂莫急,我只是不确定,想要试探一番。”见状霍去病连忙寻了个借口,他倒是忘了这个便宜嫂子的性子了。
闻言秦可卿面色才好了些,但仍有些凄苦地说道:“这等忤逆人伦的丑事,我如何能做得出来?”
“蓉哥儿无用,徒留嫂嫂一人苦苦支撑,实非大丈夫之举。”霍去病正色道。
而后又朝着一脸死灰的秦可卿开口:“嫂嫂,今夜我惊走贾珍保你清白之身,可来日你又该如何?”
“我?”
秦可卿一脸茫然地摇头,她的确不知道前路要怎么走了。
是彻底沦为贾珍的玩物,亦或者,清清白白去死?
霍去病并未急着开口,而是待她心中雷霆酝酿后,才道:“我有一策,可保嫂嫂日后清白无忧,只是需要做出一点牺牲,不知你可否愿意答应?”
“什么牺牲?”
秦可卿顿时警惕无比地望着霍去病。
她可还记得往日这小叔子多次偷看自己的事情,虽然隐蔽,但自己作为女人,对这些心思自然最能清楚察觉。
因此刚听见霍去病这般说辞,她只以为是对自己也起了不轨之心。
霍去病对于秦可卿突如其来的防备有些不解,解释道:“我欲将这幅画公之于众,届时丑闻传出,贾珍必定焦头烂额,短时间内绝不敢对你有所作为。”
见霍去病指着画上的背影,秦可卿先是脸色一红,而后便沉默了,神情挣扎而犹豫。
画传出去,倒霉的可不止是贾珍,她更是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女子与公公苟合,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情是会要人命的。
因此她只是低头道:“这,要是传出去,我以后就没法活了。”
“莫非嫂嫂以为,今后就能活的轻松?”霍去病起身,快步走至床前,直视着秦可卿的双眼。
在那双如火的眸光下,秦可卿似乎心都被灼烧了,她仓皇低头,呐呐不知何言。
霍去病继续道:“贾珍性格好色而暴虐,若只是霸占你也就算了,但一旦事情败露,届时恐会有性命之忧!”
“啊!”
秦可卿被霍去病的话吓了一大跳,一时间连被子滑落都无心再顾及。
可仔细想想,公公贾珍,还真的就是这种人。
秦可卿今夜心绪激荡起伏不定,早已失了分寸,如今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嫂嫂目前却是不必担忧,只要你与我合作,蔷保证,必定会让你安然无忧。”
“就算是往后风头过了,贾珍也绝对不会再有来寻你的那一天。”
“失名是小,失命乃大!”
霍去病言之凿凿,话语如同魔音灌耳,让秦可卿情不自禁地就一口答应下来。
“那画,你拿去便是,只是,希望蔷哥儿你,左右不要忘了今日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