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队长听师父这么说,也没有多呆,而是跟我和师父告了一声别,然后就开着车带着韩静驶离了殡葬一条街。
“师父,我们要不要给张师伯打个电话,让他和我们一起想办法,毕竟都是道家子弟,这个忙大家也要一起分担。”我对师父开口问道。
“今天早晨的时候,我已经把这事告诉了你张师伯,你张师伯对这事也是十分的上心,但他昨天晚上就不在琅琊市了,而是去了龙虎山,他师承龙虎山正一教,这几天龙虎山要赶一场大典,所以他无法抽身回来,而是拜托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处理好。”
听到了师父的话,我则是想起了那个韩风,沈月那天晚上告诉我韩风也是龙虎山一脉的弟子,于是我又对师父问道“师父,你知不知道韩风?听沈月说他也是龙虎山的弟子,那和张师伯属于一脉了?”
“你小子居然知道韩风?哈哈哈,这个韩风可是我们道教界的奇才,跟你一般大的年纪,实力确实不容小觑,它不仅对道法研究的透彻,在商业领域上也是个难得的人才,收购那个抛弃结发妻子胡文华的强盛集团就属于韩风名下的一个产业。你张师伯和韩风的师父的确都是龙虎山的弟子,但是这龙虎山跟茅山不一样,尽管茅山是龙虎山正一派的一个分支,但是我们茅山是一脉相传,而这龙虎山是三脉相传,你张师伯和韩风的师父不属于同一脉,因此修炼的功法也是截然不同的,但毕竟都在琅琊市,你张师伯曾经和韩风的师父相处的非常好。可惜了,这韩风的师父死的离奇。”师父对我解释完后,便没有继续说话。
我看着师父还在坐在桌子上想事,便没有再继续上前打扰,而是坐在了沙发上愣愣的发起了呆来。
中午的时候,沈师姑带着沈月来到了福源堂。
师父看到沈师姑和沈月前来,脸上的阴霾才散去,对着沈师姑笑道“师妹啊,你又漂亮了。”
“我没记错的话,咱们才分别不到一个星期吧,你这夸人能不能换个说辞。”沈师姑听到师父夸她又漂亮了,自然是非常的高兴,但还是像个小女生似的对师父回了一嘴。
师父尴尬的挠了挠头,我则是沏了一壶茶,给沈师姑和沈月倒去。
“沈师姑,你想吃点什么,我去楼上给你做。”我看了看万年历钟表,已经到了饭点,于是对着沈师姑问道。
“李师侄啊,我还真想吃你做的琅琊炒鸡了。”沈师姑端着我给她倒的茶水微笑的对我说着。
“那成,你们先在这里坐着,我去市场买只鸡回来。”
跟大家说了一声,我就出门去市场买菜了,这次,沈月没有跟我一起前来。
到了菜市场,我选了一个又肥又大的公鸡,买了点鸡蛋和茄子,回到了福源堂后,我就在二楼的厨房里开始忙活了起来。
等我做好饭菜,便下到了一楼招呼师父他们上来吃饭,发现沈月此时没有在福源堂内。
“沈师姑,沈月去哪儿了?”我看着沈月不在,开口像沈师姑问道。
“哦,沈月这个孩子出去了,刚才你韩风师兄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有不少朋友都在那里,我本来想让沈月喊着你一起去的,但是你师父说你刚拜师两个多月,跟他们也不熟,所以沈月就自己去了。”沈师姑对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