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然本来就有些心虚，见到顾庭琛询问，只好陪笑，“我本来是想跟你说的，就是看你最近太忙了，可能没时间理我才没说。”
也不知道顾庭琛有没有把姜然然解释的这通鬼话听进去，总之没继续问。
“你别担心了，清者自清，这件事情慢慢调查，肯定会调查出来个结果的，我这段时间也会帮你找点儿线索，先吃饭吧。”顾庭琛道。
两人这么长时间没见面，第一次见面说的就是工作上的事儿，顾庭琛有些无奈。
姜然然也是希望清者自清，可是这么多年来的经验告诉她，这句话只不过是一句废话。
有的人能清者自清，但有的人就不一定了。
回去收拾屋子的时候，姜然然突然在地上发现了一张银行卡，有些奇怪。
姜然然自己的银行卡是绝对不会随手乱放的，怎么可能丢在外面？更何况姜然然也从来没办过这个银行的银行卡。
估计是李新的。
突然，姜然然灵光一动。
如果这张银行卡是李新的话，那李新把姜然然做的程序拿出去卖，银行卡肯定会有一大笔收入。
第二天，姜然然就找到了自己认识的一个银行的朋友。
“你能不能给我查一下这个银行卡的流水，看是谁给这个银行卡转账了。”姜然然问。
只要这样，姜然然就能顺藤摸瓜的摸出那个买了李新程序的人，这样姜然然想要找到证据，也就更容易了。
可是那个朋友却有些为难。
“这个不太好办，我们有规定，除了卡主人拿着身份证到我们那儿查之外，其他的人没办法去查。”
其实这个姜然然也知道，可是这个东西对姜然然来说实在是有太重要了，如果找不到证据的话，那姜然然就没办法自证清白。
所以无论如何，今天姜然然也要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
“麻烦你了，想个办法帮我查一下吧，你只需要帮我查她最近有一笔大额打款是谁给她打的就可以。”姜然然请求道。
这个朋友之前受过姜然然的恩惠，想来想去，便也答应了。
很快，姜然然就把买主的消息拿到手，这个公司姜然然也知道，在当地还算是比较着名的。
得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姜然然就给顾庭琛打了通电话。
“我已经查到了，就是这个公司给李新打钱的，你说会不会是这个公司和李新合伙做的这件事儿？”姜然然问道。
想要拿到这个证据不是那么容易的，肯定有双方的口供才行，最起码得要让对方老板承认自己从李新那里买过这份材料。
顾庭琛认真研究了下姜然然发过来的资料，才道：“我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这家公司我们之前和他有过合作，不像是会做出这样事情的。”
这个公司在业界内的口碑不错，没必要为了一份来路不明的程序故意制造祸端，把他们公司放在如此危险的境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