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饶有兴致看着宫远徵脸红的跟煮熟的虾一样,骂了一句“不要脸”后,就走过来把孩子塞到她怀里
“我可是很忙的,你自己陪她睡。”
然后就活像被狗追似的逃了。
“真是,不经逗。”
凌安安笑着感慨了一句,果然是16岁的青葱少年。
摇了摇头,帮着小汤圆把衣服脱了再给她盖好被子, 轻拍她的身子哄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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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也没听说宫门有什么大动作,凌安安能理解,虽然有了她的帮助,但要进攻无锋以宫门的尿性不可能立刻就去的。
在这边凌安安也是该干嘛干嘛,每天吃吃喝喝带女儿,宫远徵也没亏待过她。他自己也忙,但还会抽空给她跟小汤圆做花灯,做她提过一嘴的婴儿床。
原本在几年后是她跟宫紫商一起弄的,想不到在这边她说的时候宫远徵放在心上了。
“……笨蛋。”
看着宫远徵手上的伤口,凌安安红了眼眶骂了一句。
“你怎么骂人啊。”
宫远徵委屈的瘪了瘪嘴,他还不是为了。
话音刚落,凌安安就低下头亲了亲他的手指,心疼地摩挲着
“把自己弄的都是伤,笨蛋宫远徵。”
宫远徵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昵给整懵了,被吻过的地方只觉得酥酥麻麻的。
“你……”
“下次不要这样了。”
凌安安拿出药膏细细给他抹上,又拿出手帕给他包好,才作罢。
“好了,注意最近别碰水。”
一抬头,就对上宫远徵那幽深的目光,像一汪泉水让人溺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