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则炁饮完一壶,递给白无常,“再来一壶。”
白无常把酒壶递给酒家,“再来一壶。”
“大人,你别惯着他!他不知好歹的。”酒家好心劝道。
“无妨。”
酒家将酒壶装满,又递回给白无常。
酒壶递到徐则炁手里,“给。”
“你还挺懂事。”徐则炁夸奖白无常,“难怪能当地府的长官,格局就是不一样。”
“多谢夸奖。”
白无常朗笑不止,打心里喜欢这个张狂的雍王。
在白无常的授意下,徐则炁可以来酒肆里喝酒了。
酒家每次看到他都抿嘴不乐。
徐则炁懒得搭理,有酒就满足了。
时间久了,酒家习惯了这人的做派,可以平常心看待他了。
“这次又被好好收拾了一顿吧。”
“还行,那些人的力气就那样,没点长进。”
拿过酒壶,徐则炁直接坐在酒肆台下地上喝起来。
“你真是硬茬。”
“随便。”
“你这人真是很让人讨厌。不过我现在懒得对你费力气。你改不了。”
“随你怎么想。只要给我酒喝就行。”
街巷的人来来往往,都避让着徐则炁。
有些动情男女直接在街巷就做起了欢好的私密事。
徐则炁看到了皱眉,“你们地府风化太差了。这种事情是可以当街做的吗?”
“这是魔界。大家不介意。”
“有伤风化。你们!别做了!”
酒家劝徐则炁别多管闲事。
徐则炁看对方没停下的意思,冲上去一顿暴揍。
三人扭打在一起。
路上走过的人纷纷驻足围观,看得很开心。
“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几个行刑者轮换下来,正好就在围观的人群里看着。
“他肯定有毛病啊!”
“就是打不死他,又不改臭毛病,太难搞了!”
“他要是话少点,还没那么讨厌。”
“就是话太多了!还不好听!”
“打死这小子,狠狠打!”
几个人都给那对男女鼓劲加油。
双拳难敌四手,最后徐则炁还被两人一起凌辱了一番。
“晦气死了!这两个脏东西!竟然搞我!我要去油锅那重新换副身子,晦气!”
油锅的行刑人看到徐则炁狂奔而来,直接飞入油锅,嘴里脱口而出:“晦气!脏了我的锅!”
越想越气,徐则炁找到白无常,“你教我怎么打败那对男女。”
“什么男女?”
“就是在大街上大行淫秽之事的男女。”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看了生气。我就要揍他们。”
“你打输了。”
“对!教我怎么打败他们?”
“练武吧。”
“怎么练?”
“见一次打一次,在实战中练。”
“有没有搞错?一点建树都没有。浪费我时间。”
徐则炁愤愤离去。
黑无常问白无常:“你们在搞什么?”
白无常戏谑笑道:“磨那家伙的性子。”
“别破坏地府的规矩,做过了就关起来。”黑无常说道。
“知道。我会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