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苓自认也是美人，此刻竟有些相形见绌起来。
抱元女帝……真的好美。
“你一直盯着我，有事吗？”
宁菀晚突然睁眼，看着恍惚的顾晓苓，淡淡出声。
顾晓苓吓了个激灵，女帝的威严，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一定的震慑的。
尤其是在她塑神教教主暴露了之后。
顾晓苓微微朝后边缩了几分，看着宁菀晚那绝世的冰肌玉骨，和那双美到极致的双眸，竟有些踌躇。
“对不起。”
她出声道。
“嗯？”宁菀晚愣了一下，她的本意只是想在顾晓苓面前展示一下威严，想要试探一下她对莫渊的看法，看看她是不是也是莫渊的烂桃花。
结果她直接说了一句对不起，让这位女帝有些迷茫了。
“你……为什么要道歉？”
宁菀晚虽然不解，但是还是面色平淡地问道。
顾晓苓缩着腿，抱着枕头，看着面前的宁菀晚，说实话，之前在莫渊面前，她没机会细细观察，现在一看，这位女帝简直美到可怕。
她感觉她那颗属于洛梓韵的心有一部分已经移到了宁菀晚的身上了。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沉迷于美色的时间。
她踌躇着，缓缓说道：
“我不该隐瞒你们的，当初你在溶川被袭击的时候，哪怕我觉得并不会是我们的人做的。
但是当时我的态度袒护得太明显了。
换身处地，如果我经历了这种事，遇到这种事情定然会怒不可遏，也得是小渊渊脾气好。
我感觉……我在不在意你的感受了，所以感觉很对不起你。”
“……原来你那个时候那么袒护塑身教徒是因为你就是教主啊。”
记忆开始复苏，宁菀晚回想起了那时候的事情，但是她本身并没有太多的怨念，因为她放心地将一切都交给了莫渊，“不过没关系。
渊渊一向都是这样的，他很少冲动，会理性地分析，所以我将一切情绪都交给他了。
那次，与其说是你在袒护，不如说是渊渊在积蓄自己的愤怒，将这份属于我们两人的情绪宣泄给正确的人罢了。”
宁菀晚目光上移，望着天花板，谷衍都身影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正是因为那个贪心之人，她才会受到袭击。
不过，那个时候顾晓苓和谷衍争锋相对……应该也正是因为谷衍一直针对塑神教吧。
而顾晓苓坐在一边，看着这位历史上以“暴虐却贤明”着称的女帝，她居然如此善解人意且温柔，让顾晓苓都有些迷离了。
果然，美女子都是完美的！
必须得拍张照片！
顾晓苓掏了掏衣服，发现并没有口袋，她的手机她并没有待在自己身上，而是交给了自己的随身秘书栗子。
等等？
栗子？
她好像忘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