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万没想到，救自己的是聂凡。
聂凡能不计前嫌舍弃宝贵的玄气为自己续命。
直到现在，灵沐才恍然大悟。
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头来竟是为城主做的嫁衣。
这一刻灵沐回想起自己所做的一切，非常懊悔，认为自己对不起聂凡。
聂凡真正地做到了包容一切，拿自己当作昔日的亲人！
“聂凡，你还真是妇人之仁！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废物，你还要救她干什么？”
城主冷哼道。
聂凡望向这张熟悉的脸庞说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在你眼里世间没有真情，任何人在你眼中都是可利用的棋子，为你所用的可以多活几天，失去利用价值的人，只有下一个下场死！”
“啪啪！”
城主为聂凡鼓掌大笑道：“哈哈……聂凡，你不愧是我最得意的手下，我曾经在你身上一度认为，找到了可靠的东西，事实告诉我，我之前对你的判断都是错的！”
聂凡反驳道：“朱允炆，你为了上位，不惜谋害亲生父亲朱彪！还妄想利用我完成你诛龙计划！换做任何一人都会舍你而去！”
“朱元璋在皇位呆得太久了！我的诛龙计划是让他提前退位，这是尽孝！”
城主在说自己昔日计划的时候，面色不红不白，像是在讲述其他人的事情一样。
当初聂凡是天意城除了朱允炆之下，实力第一人。
朱允炆想考验聂凡是不是诛龙计划的最佳人选。
按照综合实力来看，聂凡无疑是最佳人选。
朱允炆对没有百分百把握的事情不会去做。
他要考验聂凡忠诚度以及绝境反击的能力。
在聂凡执行诛龙计划之前，朱允炆特意安排了一次聂凡刺杀江南大侠欧阳明的任务。
欧阳明是帝王师刘伯温的徒弟，平时游历江湖。
在朱元璋出行的时候，暗中保护朱元璋安全。
朱允炆要测试一下，聂凡和欧阳明谁的实力更胜一筹。
他提前将聂凡刺杀欧阳明的消息，暗中告诉欧阳明。
原本欧阳明对这种刺杀习以为常，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作为朱元璋身边的隐龙侍卫之首，欧阳明经历的刺杀数不尽。
那一次他的第六感让他警觉起来，欧阳明在聂凡发动突袭的时候，提前有了准备，以反偷袭的伎俩，击伤聂凡。
聂凡受了重伤，顺着河道沿岸漂流到一个村落，被一户人家所救。
聂凡伤势好转之后，一身功夫尽失，成为废人。
在此之后，聂凡因机缘巧合误入昆仑仙境，获得轩辕皇帝传承《皇极真经》。
在《皇极真经》帮助下，聂凡重出江湖，辅佐燕王朱棣建立丰功伟绩。
聂凡盯着朱允炆，淡淡说道：“修炼叛道离经很不容易吧？第九重之上不是修炼能达到的境界！”
听着聂凡说出自己秘密所在，朱允炆再次发出放浪的笑声：“哈哈……聂凡，从这一点来说，你比灵沐聪明的不是一点半点！换做是你，绝不会修炼叛道离经！这个家伙天真地以为，我器重她！”
“能将整个天意城的霸业与她分享？真是幼稚到极点！”
听着朱允炆对自己嘲讽，灵沐不甘心地问道：“当初你就不怕我真的杀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