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余望舒的二十四岁生日,她像是又有了新的心路历程,在她听过那些爱情的悲剧,她开始审视自己未来的路。
在她这个年纪,关于婚姻的话题又开始围绕她,用她母亲的话来说,过了二十五岁她的黄金年龄段就算过去了。
这个时代的女性就像是商品一般,有着保质期,他们总喜欢标榜着对你好,生孩子黄金期来告诉女生应该怎样做。
余望舒不肯放弃自我成长,比起爱情,她更相信自己独立成为可以为自己遮风挡雨的人更重要。
所以,她没有再纠结和迟良衍这份感情是否以结婚为最终目的和结果为前提。如果有一天,她觉得自己可以去接受现在社会的婚姻制度和自我能得到最大限度的保护和成长时,也许她会考虑结婚。
这天下班,她没有和迟良衍一起回家,她跟迟良衍说,她回父母家吃饭,因为怕父母再找麻烦就没有带他。
晚饭时分,余望舒回了父母家,她打开门的时候,屋里的余母往门口望了望她的身后。
“怎么你一个人,良衍呢?”
余望舒把包包放下,她换下拖鞋:“他要加班,没有时间。”
“是怕我们说他,躲着不敢来吧?”
余母阴阳怪气的说道,余望舒叹息一声看向余母,余母现在对迟良衍的意见越来越大。
余望舒没有说话直接走进屋里,余父从屋里走出来,他最近脸色稍微好点。
“爸,最近没有哪里不舒服吧,月底的时候我陪你去医院复查。”
余父蜡黄的脸上露出笑:“最近挺好的,生活作息规律,感觉也没有那么恼火。”
余望舒苦笑一下,余母进到厨房端菜,余望舒跟着进去端菜,几人把桌子收拾好,就围坐在一起吃饭。
余母盛一碗鸡汤放在余望舒面前:“喝点汤,这个是我前些日子回你外婆家买的土鸡,你现在一个人吃两个人受,也不知道多爱惜一些自己,你看看都瘦了。”
余望舒埋头喝汤,嘴里不敢反驳,余父心疼的看着余望舒:“舒儿,不是爸妈非得逼着你怎样,只是你现在这样的情况,爸妈也是心疼你。你说良衍这孩子,我一直觉得他人挺好的,这件事情上,他怎么变得这样退缩。”
余母也打着帮腔:“我看他就是不想负责任,舒儿,你说你人也不傻,我不明白这件事你到底怎么想?”
余望舒喝几口汤,她眼神怯生生的看看余父余母,她低着头捏着手压低声音说:“爸、妈,其实……我孩子没有保住……流了……”
余父和余母僵直身子看着余望舒,讶异良久才反应过来。
“什么?流了?”
余母尖叫出声,余望舒紧张的捏紧双手,低头不敢看父母,她只是点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
余望舒结结巴巴的说:“就……就……前两天……”
余母像是听了什么大新闻,她焦急起来:“你个死丫头,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们说,你还上班还到处跑,你知不知道小产也当做一个月子,你是真的不要命。”
余望舒抬头微张嘴错愕的盯着余母,余母赶紧拉着她的手问道:“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吧,你说你这么大个人怎么就不让我们放心,你就把你爸妈气死得了。”
余母说着说着眼泪就流出来,余父也开始发慌:“舒儿,你……算了,这会责备又有什么用,你这几天不准到处乱跑,在家里把身体养好……”
余母扶着余望舒起来:“你坐沙发那边去,这个凳子这么硬,着了凉,你这孩子,快过来,这些个辣菜也不准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