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越来越亮,这间狼藉的小屋子,余望舒和那个女人聊着关于学习美妆的事。
没一会儿闯进来几个人,有两个老人,有一男一女两个人,他们神色难看走进屋中。
迟良衍和余望舒还有那个女人警觉起来,一个满脸沟壑的老太太一进屋就大哭大闹起来。
“家门不幸,你说这娶的什么媳妇,你如今长本事了,把你男人都送局子里去了。”
老太太又哭又闹的样子有些滑稽,这时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她挽着老太太跟着指责起女人:“嫂子,哥哥打你确实不对,你直接把人给送进公安局,简直太心狠了。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你倒好直接把人给送进去,哥哥进了公安局对你有什么好处。他若留了案底,对妞妞以后的前途有多大影响你知道吗?”
有些地中海的老大爷脸色凶狠指着女人:“毒妇,毒妇呀,你真的是太自私了,我们家怎么娶了你这样的媳妇,简直是辱没门楣呀。”
女人望着这些丑恶嘴脸的人,脸上蓄满泪水,她站着身子,手指掐进肉里,没人看到她满身的伤害,只有谩骂和责难。
余望舒惊异,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家庭,她站起身为女人撑腰。
“你们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明明是你儿子有错在先,你们没看到把这个姐姐打成什么样了,你们还这样义正言辞的指责她,你们到底有没有良心。”
那个老大爷跳起来反驳:“你是哪里管闲事的小丫头,我们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外人插嘴。”
迟良衍见这个老大爷激动的样子,他怕余望舒吃亏,他把余望舒护在自己的身后。
“大叔,你们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你们的孩子犯了错,你不指责,反而来责问受害人。”
女人的小姑子眼神里透着刻薄,她盯一眼迟良衍再看向女人。
“难怪这么嚣张,你是找到人帮你撑腰是吗?嫂子,你真是厉害,如今闹到这种地步,你觉得我们家还容得下你。”
余望舒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你们家容不下人家,我真是见识了什么叫倒打一耙。”
那个女人往前冲一步大骂:“你们跑到我们家在这里指手画脚,你算什么人,我们跟你们客气,你别拿自己当办蒜,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们管。”
“就是,你们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们,这是我儿子买的房子。”
老太太也往前冲,迟良衍把余望舒护在怀中跟这些人争吵。
“你们想干什么,难不成还想打我们不成。”
那个年轻女的特别嚣张,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去拽余望舒:“你们出去,小心我告你们私闯民宅。”
“小妹,你干什么,你别不讲道理。”
受伤女人阻止她小姑子,迟良衍打开那个女人的手,他护着余望舒。
“你别在这里撒泼,你敢动望舒一下试试,别怪我不讲风度。”
“怎么?你还敢打我不成,有本事你打呀,你打呀!”
撒泼的女人打开她的嫂子,她伸着脖子朝迟良衍喊话,迟良衍护着余望舒往后退。
“你这泼妇,你们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你是什么好东西,跑我们家来骂人。”
老太太说话间冲过来,迟良衍护着余望舒连连后退,那两个男的也不说话任由一老一少撒泼打闹。
受伤的女人拉着那两个撒泼女人,她小姑子手一扬那个女人被她推翻在地。
“有本事你打,你朝这里打。”
老太太直接不讲道理,她冲向迟良衍和余望舒,俩人不停后退。
就算这样老太太仍是不讲道理,她故意摔倒地上大哭大闹。
“打人了,欺负老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