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良衍,你是不是天天吃饱饭没事做,捉弄我很好玩是不是,你脑子被门挤了,你简直太丧心病狂。”
余望舒铺天盖地的责骂让迟良衍一时心慌,过了好一阵他才压低声音唯唯诺诺说话。
“望舒,对不起,你别生气,我也是担心你才这样做的,上次那个什么洛廷尘约你出去参加酒会,万一他对你不怀好意怎么办,还有上上次那个陈导,我只是担心你。”
余望舒气得一手叉腰,若是迟良衍在这里,她真想扇他几个耳光。
“我和廷尘哥去酒会,你也知道,我说最近怎么总感觉有人跟着我。我真是谢谢你的担心,天底下最不怀好意的就是你。还我脑子不好使,怕我被骗,我唯一一次就是被你欺骗,你还好意思说。我警告你,你若再敢叫人跟着我,我告你骚扰。”
余望舒手指重重按在手机屏幕上,她抬手把手机递到明轩眼前,明轩下意识举手挡在头上,余望舒哭笑不得,这个男生看样子被自己打得条件反射。
男生见没有挨打,他慢慢放下手,小心翼翼接过手机,余望舒盯他一眼:“不准再跟着我,你若再听迟良衍的话跟着我,我就报警抓你。”
余望舒扔下这句话,心中气氛难当的大步离开。
回到学校办公室里,她坐在黑色靠背椅上越想越气,手机信息不停发来消息。
全是迟良衍的道歉微信,她懒得看趴在桌子上怎么也想不通。
“他居然说我脑子不好使,他脑子才不好使。余望舒,余望舒,你说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就被他给欺骗了,还被他这样捉弄,迟良衍,别让我看见你。”
余望舒拍着桌子赌气说道,只是赌气时自己不知为什么又觉得有些好笑,她心里的感情其实有些模糊不清了。自己可能对迟良衍有些感情,曾经那些亲密接触其实在她心里留下了痕迹。
一想到这里,她慌张立起身子,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她心里只在意迟弦笙,她不会再爱上除他以外的任何人,任何人都替代不了他,哪怕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余望舒强迫自己去忘记和迟良衍之间的所有,她努力回想那个梦里的一切,她不能忘记她的玄之,他是自己唯一的爱人。
她在那些记忆里寻找曾经和迟弦笙的点点滴滴,那些幸福甜蜜让她心中幸福。她趴在桌子上,嘴角勾起一抹轻笑,迟弦笙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只是他的面目里怎么都带着迟良衍的影子,余望舒分不清自己是想着谁在笑,这场回忆变得混乱。
正在她甜蜜回忆时,一些不好的记忆又涌现出来,赵灵泽三个字又出现在脑海里,她又想起自己被他软禁,背后被他的人跟踪的事,她眼里又泛起些许憎恨。
“软禁、跟踪,赵灵泽曾经也派人跟踪过我,难道……”
余望舒被自己可怕的想法惊醒,她坐起身惊恐瞪大眼睛。
“可是,迟良衍的母亲真的和稷妃长得一模一样,他不会真的是赵灵泽吧,那他为什么长得像玄之,到底怎么回事。他姓迟,真正的迟家人到底是什么样的,那场奇遇有可能不是梦那么简单,现实中会不会真的有迟老爷和迟夫人?”
余望舒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她开始疑惑,突然想起顾念的男朋友沈亦然。
“沈亦然,沈亦然和迟良衍是堂兄弟,那他不应该姓赵吗,为什么姓沈?他们家挺复杂的,念念,对,我让念念问问沈亦然,他们家到底怎么回事。不可能都是巧合,迟良衍母亲像稷妃,并且他和赵灵泽一样有一个哥哥,更巧合的是他本姓是姓赵,这么多巧合太不可思议。”
余望舒一通分析,她开始怀疑迟良衍的身份,也开始怀疑那场梦,所以,一切可能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