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严重了,怎么就成赶出家里了,你老妈你还不了解。她就是操心你终身大事而已,如今魔怔了,你和她计较什么。”
余父安慰道,余望舒委屈接着对余父说道:“她哪是魔怔了,我看她就是个中年傻白甜,整天就知道装傻充愣。还想让我像她一样,她就是个恋爱脑,她就该像王宝钏那样去挖野菜才对。”
在门外偷听的余母,不乐意余望舒对她的评价,她窜到门口:“你这孩子,有你这样损你老妈的,我怎就傻白甜,恋爱脑。你不傻白甜,不傻白甜高中时去倒追男孩子,就看中别人长得帅成绩好,你这就有内涵?”
余望舒不服气她来了劲,对着余母反抗:“那还不是遗传你,你就永远记得这件事。那你不说,当年你嫁给爸爸是因为听说他是老师,什么博才多学,内涵有文化。结果呢,人家是体育老师,你没达到目的就在我这里找存在感,我不得把你的遗憾给弥补了。”
“你……你个死孩子,你就这样揭你老妈的短,那你倒是去找一个。人小伙子愿意对你付出,你还矫情上,你这二十几年,你倒是带一个回家来,还怪我……”
余母不甘示弱,余父听着母女俩吵得搞笑又可爱,他也插不进嘴。
“你……你别激我,惹火了,我就去路边拉一个回来,到时,你别发火。”
余母继续嘲笑:“拉一个回来,你和人家处得满一个月算你本事,就你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哪个男生受得了你……”
余望舒气得把床上枕头往床上一砸,她跑到门口把余母给推出去。
“我不跟你吵……你就会强词夺理,你出去……你就是傻白甜。”
余父走到门口,也被余望舒给推出去,她重重关上门反锁上。
“舒儿,舒儿!”
余父在门口喊了半天,余望舒并不开门。
“你看你,非得吵得不可收拾,自己去哄吧!”
余父看着余母无奈说道,余母傲娇看一眼余父:“你的好女儿,她清高,体育老师!”
余母迈着大步子向自己房间走进去,她也重重关上门,余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