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格清冷,一般不太爱与人搭话,所以,若不是和他关系好的朋友,就会觉得他这个人难相处。他的生活也算是顺遂,要真说遇到什么不好的事,就是八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
余望舒有些激动看向苏南絮,迟良衍生过病。
“其实,他本姓不姓迟,他们家姓赵,八岁那年,他连着发了几天高烧。退烧后仍是昏迷不醒,家里人都急坏了,给他找了好多医生都看不出什么。差不多一个月左右,他虽然醒了,但像经历什么可怕的事,嘴里总是叨叨的,赵叔叔把能用的方法用个遍,甚至还请了神婆。最后,也不知到底是吃药吃好了,还是那些神婆起作用,反正就好了。后面赵叔听朋友说,孩子不好带给他拜个干爸。所以,就把良衍过继到赵叔的好朋友迟叔家里,良衍就跟着迟家姓,但你别说,自从过继给迟家以后,良衍就很顺遂,再也没有生过病。”
“他本姓不姓迟?姓赵?”
余望舒瞪着眼睛看着苏南絮,赵?赵灵泽?突然,这三个字占满余望舒的脑子,她吓得发怵坐起来。
她为何会想起那个人,这个迟良衍到底是谁,怎么回事?余望舒脑子开始不清楚,那是个梦境,还是现在是梦境,余望舒感觉自己头都要裂开。
“你怎么了?”
苏南絮坐起身询问余望舒,余望舒扶一下昏沉沉的脑袋,头疼欲裂!
姓赵?会不会只是巧合,他的面目明明和迟弦笙一模一样,有没有可能,迟良衍生病那次就是他穿越到磐石的时候。
迟弦笙也是穿越过去的,他也不是那个虚幻世界的人,只是,他穿越的时间线拉长了,他是小时候穿越过去的。然后,他在那里长大的,所以,他忘记了这个世界的事情。
余望舒被自己这番理论给吓一跳,所以,她至始至终爱上的从来不是什么纸片人,就是这个迟良衍,只是那个时代的记忆他全忘了。
“望舒?望舒?你怎么了?”
苏南絮连着喊她几声,余望舒从不可思议中惊醒过来,她默默躺回床上。
“我只是想到一些事情,没事了!”
余望舒宽慰苏南絮,苏南絮小心翼翼的躺回床上。
是我想多了,迟良衍只是生一场病,根本没有这些联系。果然,我是小说看多了,如今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余望舒心中觉着自己的想法可笑,自己执着什么,一切都是正常的,只是自己不甘心,只是一个虚妄而已,总想找些蛛丝马迹安慰自己。
再试着与这个迟良衍相处些日子,若他真不是玄之,他真想不起那些回忆,我便放手。
玄之,我知道这只是一场赌博,大概率我会输,可是,我还是想再遇到你。你让我怎么舍得忘了你,如若他真不是你,我便此生将你放在我的心中,我不会忘记你。
这一世不能相遇,我便等你下一世,历史更迭,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能在同一时空相遇。
余望舒心中期盼,若不是你,此生绝不将就。谁会知道这样一个在别人眼中阳光自信的女孩,是这样一个痴人。
苏南絮看向余望舒,她心事重重,不像跳舞那会儿跳脱,她心底也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苏南絮心中泛起疑惑,她没有打听,只是平躺着,打个哈欠眼皮耷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