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陈武率领的五千名步卒与罗昂军的步军混战成一团。
罗昂军的步兵疯狂杀戮,使江东军的步兵被罗昂军的步兵给砍倒在血泊中。
一名重甲步兵挥舞着手中的大刀,连砍了不知道多少敌军士兵。
这时,一侧传来疯狂的吼声。
只见有一名江东步军,一边嚎叫着,一边拿着长枪,朝那名重甲步兵冲去了。
那名重甲步兵见状,顿时措手不及,就被对方长枪猛地捅在了胸膛上,发出一声巨响。
那名重甲步兵闷哼一声,倒退了一步,但长枪却并未刺入他的身体,而是被他身上的厚重铠甲给阻挡住了。
然后,他立刻抬起左手,抓住了对方的枪杆,同时举起手中的长刀,猛劈下去。
顿时,那名江东步军还没来得及叫喊一声,便摔倒在了尸堆血水中。
另一边,陈武率领着数百上千的江东步兵,朝赵嫣然、赵云和吕布所在的地方扑来。
赵嫣然举起龙胆枪,喝道:“列阵!”
数百名重甲步兵立刻举起盾牌,组成了一道防线。
紧接着,江东步军凶猛地冲撞上来,以盾牌护住自己的身体,猛地撞在了重甲步兵的防线上,发出一片巨大的响声。
江东步军没能一举冲开罗昂军的防线,直接与罗昂军推挤在一起。
陈武高举长枪,厉声吼道:“攻击下盘!”
最前面的江东步军继续顶住对手,而他们身后的同伴则蹲下身子,以长枪朝对方的腿部刺了过去。
这是一种有效的战术,往往可以一举动摇对手防线。
但是,江东步军的攻击毫无效果,刺出去的长枪好像打在了石头上一般,无法穿透敌人的腿部。
原来,罗昂的重甲步兵浑身铁甲,就连小腿处都套着铁甲制造的护腿,因此江东步兵的攻击根本无效。
就在这时,罗昂军也从下盘发起了进攻。
顿时,长枪猛地刺了出去。
江东步军都是轻甲步兵,根本没法抵挡,瞬间响起一片惨叫声,直接倒在了地上。
赵嫣然厉声喝道:“投枪!”
盾牌防线后面的重甲步兵立刻将长枪猛掷出去。
顿时,江东步军被对手的长枪打倒了无数。
赵嫣然继续喝道:“突击!”
重甲步兵立刻撤掉防线,一边怒吼着,一边冲入已经阵脚混乱的敌群中,直接撞倒对手,手中的刀枪砍在了江东步军的身上。
江东步军奋力抵挡,却根本抵挡不住对手的进攻,直接被对手杀倒在地。
重甲步兵如同出匣的猛虎一边,一边踩着敌人的尸体和血水,一边杀向江东步军。
就在这时,赵云策马冲出军阵,朝陈武冲去了。
陈武见状,心中瞬间起了拼命之心,便催动战马,朝赵云冲去了。
转眼间,他们便在混乱的战场上大战起来。
此时,陈武已经不打算活着回去了。
他放弃了防守,而是奋起全力,向赵云发起了猛攻。
不到十招,赵云便抓住了机会,一枪横扫过去,切入了陈武的空档,重重地打在了陈武的胸膛上,将他硬生生地砸下了战马。
这时,陈武手下的江东步军已经抵挡不住罗昂军的疯狂进攻,全都土崩瓦解,而张合率领骑兵,直接包抄上来,将江东步军冲得七零八落。
罗昂令一千人马留下来看守俘虏,然后率领其他主力,继续追击黄盖。
很快,军队形成了两个部分。
罗昂、张合率领的三千名轻骑兵奔驰在最前面,而赵嫣然、赵云、吕布率领的步军大队落在了后面。
汉水岸边。
此时,天色逐渐亮了起来。
罗昂、张合带着大军,来到了岸边,刚好看见庞大的船队载运着黄盖的部队,顺流而下。
张合十分郁闷地说道:“可恶,煮熟的鸭子竟然飞走了!”
罗昂笑道:“儁乂不必气恼,这一战的战果已经很不错了。”
张合怒气冲冲地说道:“要不是刘表那个废物不敢出战,这一战一定可以全歼了黄盖大军!”
罗昂却摇了摇头,道:“那可就不见得了。江东军的战力和意志让人钦佩,就算刘表出击了,我看也很难留下他们,最多扩大一些战果而已。”
罗昂这话可不是场面话,而是真的非常钦佩江东军的武义,毕竟他的军队是采用了后世的训练方法和教育办法,才能训练出悍不畏死的精神。
可是,江东军是靠原始的训练方法,就让官兵将士如此勇猛。
罗昂率军回到不久前的战场上,打扫战场押运俘虏。
赵嫣然策马来到罗昂面前,抱拳道:“主公,今日一战,歼灭了对手超过一万五千人,其中俘虏六千余人。而黄盖的所有辎重物资都被我军缴获。”
罗昂点了点头,问道:“我军损失多少?”
赵嫣然皱起眉头,道:“伤亡千余人。”
罗昂惊讶道:“这么多!”
赵嫣然道:“江东军不愧是精锐之军,在这种情况下,面对我军的突袭,竟然还能绝境反击,给我军造成了不少的伤亡。”
罗昂思忖道:“这一战最大的收获就是让我们了解了江东军的实力。我们可不能太过自大,并且天下的英雄多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