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怀事自有开怀地说处,令人回味的事总有些意味在其中的说处。我觉得不是碰巧,是就在那么恰当的时间,出现得有些超乎自然了。你瞧,你要是问我这样的话,我就觉得话都要不会说了。”方言心里早有的一些自卑感在这时又出来作祟,如似步入高校后对很多来自不同地区的学生存在的心理,寻思着说:“人分三六九等,城里的老鼠和乡下的老鼠,还是有绝对地区别的。”话语依然很是自嘲。
“你以为你这样说,就会堵回我想说的话么?我觉得爱情是伟大的,追求最完美的爱情是最伟大的。”赵君君觉得爱情的话题说得过于沉重,就会蒙上一种灰暗的色调。但是,她在这时又想到了,还有了一种诙谐的想法,同时也因为了这种诙谐的想法,感到沉落在心底的一缕心绪变得轻盈了起来。因有一些往事的影子,正悄悄地从她的记忆深处往外攀爬。
“或许你的共同语言将会在我们迈出检票口的时候,就再度地出现在你的眼前了呢!”
赵君君像是自说自话地说:“唉……你说的可是我再盼望不过的一件事了。我真没想到,从我身边早就溜走的一些时光,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再次出现。我的感觉就像是从一堆沉积在地下的远古文物里走出的古董,天长日久地不见天日,可终究有了这么万众瞩目的一天。虽说尘影在掸起后,还会落下,让人觉得模糊不清,可还是有必要去多掸那么几次的。”说得像一个经年的故事,可是相对听得两个人来说,对其中一位有着十足的吸引力,却也让其中的另一位有了万分地抵触情绪。或许是因为故事里有那么一部分人,在经过了那么一段长时间的接触与了解后,沉积在心里的思绪早已做了不止一次的梳理,不得不与很多事相提并论的对待或理解,还不得已地串联进了记忆的最深处。即使如今再次想起,不但没有远离,还更为清晰了。
方言小声地嘀咕着:“希望不是同病相怜吧!”
赵君君浅笑着问着:“你嘀咕什么呢?”装作并没听清方言的话语。
“这也是你和楚允谈起过的话题么?”方言从怔神里走出来之后,微笑着说:“走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你说,我和楚允谈这些事?怎么可能呢!楚允和他们在几年里,根本就很少接触。”赵君君一想到楚允,话匣子又打开了,说:“其实,楚允早就是他们家里认定的准媳妇,只是她和魏智觉得缘分不是常常在一起才会有的。有时想想,确实是真正地缘分才能让他们聚到一起,或者还得给彼此适当地空间和时间,才能好好地走到一起呢!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走到一起了,才有可能是上辈子的缘,这辈子又续了呢!你不觉得,他们之间有的所有地与缘分相关的话题,都应该早是众人向往中的事么?”回顾着很多真实的事,现在也感到了历历在目,一时失神地笑着说:“不过,什么人和什么人会在一起,应该是上天早就注定的了吧!”发现方言的脚步慢了一些,她往前的脚步也踌躇了一会,才话音有些低沉地说:“我觉得楚允在他们之间,还是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说完后,她心里回想着‘早几年提起时,让方言觉得在这些人跟前,会有矮人一头的感觉。现在再次提起,他的想法会不会有所改变呢’,有些艰难地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