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再大声一点呀?”
“我担心会被别人听到。”
“哦!是我们不应该这样大声地对众人说出我们相爱的事么?”
“我是担心我们的相爱会影响到很多不相爱的人,让他们懂得了真爱地密绝。”
“又贫嘴。”
“我的贫嘴总会让我看到我最爱的女孩。”
“你是不是平时油腔滑调的习惯了,到哪都收不住口了呢?”
“你是在想我和其他的女人,是不是说过相同的话语吧?我对其他的女人说起这话的时候,是在我最失意的时候。”魏智看起来深沉了很多,似是回味着说:“那时风轻云淡,月时星稀,我开车奔在……对,正是这样的一条路上。我跟在一个女孩的车后,偷偷地跟着,直到她发现我,还觉得我是她很是熟悉的一个人。从此,我不必再为我的来回奔波生出顾虑,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只要我一有时间,只要我发现这个女孩有准备离开我视线的嫌疑,我就觉得有个声音在催促我。我觉得那是一个大男孩的灵魂,他想把属于他的一个灵魂交给一个女孩,可是这个女孩却因他的出现,觉得一切的一切都是有预谋,或者她会成为错爱的代替品。当然,这个大男孩也曾经这样考虑过。如果不是他们的长辈存在世交似的交情,我想她那根骄矜的神经是不会放过他的,因为在一段时间内我发现她的出现,像是我有过的一段段地怀疑与远距离观望爱情的一个影子。我期盼着我们的情感可以尘埃落定,可顾盼与逃避的情绪却更是一次次地起伏不定。”
“你是又想动用你敏感的神经,为我能有几位可以站出来指责我的准男人和准女人们,下一个破坏你纯真感情的定义,再次寻到合理的借口么?”
“是。”魏智很坦诚地回答完,又轻声地说:“只因为你和他们的关系,就像是从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而我却不能。”
“所以你的心里在妒忌魏明,在妒忌子健……甚至是连方言,你也没错过。当然,还包括拿我们当孩子看的子彬大哥,只因他比我们大十几岁,而使你觉得他的成熟,本就是一种让女孩为之倾倒的魅力。在这样的魅力下,会让你失去可以在一个沉稳的兄弟跟前,说出你的真爱是谁。正是这个谁让你觉得说出来,会有不成熟的想法出现,还成了一个拒绝谈情说爱的真实地理由。你的顾虑让我们的父母,为我们有了协议。他们也在心里盼望着,盼望着哪天把我们就是撮合也要撮合到一起。说起‘撮合’这个词,有故意让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变成事实的可能。当我想到这些,还让我觉得有了相同于安盫和杨心岚那样的婚姻才具有的意味。我不懂这些要怎么判断对错,会不会意味着你我还没有走到一起,就已经被这些给裁定在了一个互无涉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