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躺到床上,没停地嘟哝着:“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能不能别这么盯着我?你知道我……我心里有多难过。难道你就不能放过我,别……别再让我觉得负累,好么?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可这样的感觉是……这样的感觉是那么真实。到底我做错了什么?你能告诉我么?让我知道……让我懂得如何去做,才能让你满意。我的心在感觉到这些的时候,有多痛……有痛,真地有痛,你知道么?我沉思着,几乎像白痴一样地沉思着。说得再好听一些,我几乎可以成为行尸走肉了。或者说现在已经是行尸走肉了。说了这么多……说了这么多,让你觉得我还是有血有肉……我……我怎么觉得感情在我的身上,起不到作用了呢?请你告诉我……告诉我,什么时候,你可以彻底地离开我?你放过我吧,你别再这么折磨我了。”嘴里断续地说个不停。
安盦在门外稍停稍站了一会,听着方言的话听到心里有了一阵翕合地闷痛,才毫没犹疑地迈步走出了客房。赵君君听到了门打开又关起的声音,才转身看了看房间门的方向,默默地想 ‘你到底是谁?唉,到底是谁,或许谁也解释不清,谁也无法说清。或许是爱,只有爱才会这样如影随形地跟着你吧’,心里说不出地难过起来。她寻思着 ‘我也爱了,可爱的是你。我时刻地感觉着你的存在,但是却只能是感觉。我时刻地提醒我自己,我一定要找到你,只有找到你,我才会拥有真正的爱情’,又看向了似乎沉睡过去的方言,嘀咕着:“好兄弟,干一杯!看来,你也只能在好兄弟跟前,才能说得和做得都这样的露白吧!”怨声怨气地说出了深藏在心里的话。
夜很深了,赵君君还守在方言的身边,追忆着几年的走过,即使不止一次地心痛了,又平静了。直到黎明时分,她才走出了情绪,放逐了潜藏在心里最黑暗处的一种痛楚。
“方婷,你哥可交给你了。我得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今天公司还有很多事务要我处理呢!你要是去公司,也要等方言醒了再说。我不和你多说了,再说,恐怕赶不上上班的时间了。”
方婷接听过赵君君的电话,急匆匆地奔到酒店,来到了方言休息的客房,气喘吁吁地说:“君君,谢谢你!我哥没耍酒疯吧?”听过赵君君的话,看着躺在床上的方言,大声地说:“坏蛋方言,等你醒了,我再找你算账。”
她说着:“没有,他昨晚怎么睡的,现在还睡得什么样子。你看,他睡得好着呢!你还是照看好你哥,先别说那么多废话了,他现在也听不到!我可走了。”背起了包。随后,她往前走着,脚步因走的急迈得密集,鞋子碰触地板发出了一串有节奏地走路声。随后,再传进方婷耳朵的,也已是门关起的声音。
方婷嘟哝着:“爱着人家,还急成这样,有机会也不会抓住。”寻思着 ‘看样子,一个烂醉如泥,一个仪态从容,两人之间不会发生什么’,又观察了一下房间,便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毛巾,向洗手间走去。
方婷正洗着毛巾,听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寻思着 ‘是谁的电话呢’,把手中正洗着的毛巾放到了一旁,伸手取了一条干的毛巾,擦拭着手走出了洗手间。茶几上,由于手机被设置了响铃和震动,还震动得与桌子回应出了沉闷的轰鸣声。她感到喧嚣聒耳的撅着嘴,并且探身够到手机,立马起身按下了接听键,轻声地问着:“喂,您好!”
“你好!我找方总。”一位女士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过来。
“请问,您是哪位?”
“我叫楚允,是方总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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