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贞笑了笑,转身向办公室走去。
楚允思虑着魏文贞和方子健关系的进展,在心里犯着小嘀咕‘看神情,两人的关系还是没有一点起色。要是真应了淑贤的话,也就不是真正的文贞了呀’,有些疑惑的想法从一堆想法里跑了出来。她思绪没停地又思虑着‘若说子健对她没想法,那是假的。光看子健对魏智的情感指导,也不会是情商低的人。感情的事,谁能说得清呢’,习惯地吹了一口气,吹得额头上的头发在眼眸前晃动出了几丝扩张的虚幻图景。
楚允寻思着‘这家公司是魏智提议,可一直不能接洽下业务中的其中一家。在公司还未增加新项目之前,那是公司一直为了新产品上市而深感焦虑的对手之一。问题出在两代世交因为涉及到了私人的事情而无法统一意见,不得不把公司一分为二’,又仔细地看了一遍相关的资料,而且疑惑不解地想‘为什么商业竞争会因有世交这样的关系,就盲目地放弃了一个市场呢?魏明说,他们之间有份合约,虽说只是口头协议,却说一不二。魏智为此离开了公司,手中的权限却心甘情愿地全权交给了方子健。或许是出于不想因某些不安定的因素存在,影响到公司的形象吧’,从来没有细细地问过,只能在她想起时才出现了一些无法理解的想法,而寻思着‘这也是制约公司发展的一个先决条件吧’。
楚允话音微扬地说:“您好!”电话里除了有轻微的电流声音,就是一片静,只好重复地问着:“喂!您好!我是楚允。请问,您是哪位?”问了还是没人回话,只能耐心地再重复地问着:“请问,你是哪位?如果有什么事情,请您转告一声,可以么?”
“你好,楚允!我是方言。”
楚允听到是方言的话音,于是起身接听着电话,并且顺势放下了手上的资料。可是由于一时没在意,居然碰到了放在桌角的茶杯。她轻言慢语地讲着:“哦!方言,你好!你们需要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么?请问我的意思与想法,你们有没有一致通过?你和魏智的交谈,还顺利吧?”认真地说着工作中最惦记的事,却听到了一阵闷钝与清脆的响声。当她循声望向地面的时候,看到地上的一小堆残碎里倒映出了一张慌张地脸。
方言听到声响,有些犹疑地问着:“楚允,怎么了?”怔忡着,凭着听到的声响,猜测着说:“楚允,你是不是把什么碰翻了呀?”
楚允看着已经被水冲泡得更显碧绿的茶叶舒展得散卧在茶水净澈的碧影中,急忙解释着说:“很抱歉!哦?我只顾接你的电话,结果……唉……我得有多么不小心呀!”从一阵恍惚失神里走出来,她的心里惊颤地跳动着,生怕对面听不清说的话和听不明话意,于是话音更是轻柔地说:“方言,你和我说说吧,魏智的意见到底是如何呢?”再看,看着被水浸渍得更是饱满的叶片还是透着新芽的尖锐,环绕在一个个水与光线形成的莹莹地光圈里,才感到心里依旧是闷闷的,也不由得说起了困扰身心的事:“方言,你说咱们还有不能摊开说的问题么?既然魏智有想法,他又能和你谈得那么投机,你就不能再考虑一下我的想法么?一个公司想发展,是有很多路子可行的。当然,这一点你比我明白。”破碎的杯子在光线的盈映里,能看到白釉如钻的光芒。她低头审视一般地看着让她感到了心境虚空的一地散碎,相似提议的说:“方言,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么?你还是再慎重地考虑一下我们的意见与建议,好么?”
“楚允,你说的事情,我先答应下来。不过,你的想法与我的做法还是要与现实统一,我们不是一个生产同类产品的企业,可都是一样性质的管理模式。当然,要是让我们真正地去实施一个想法,还需要很多先决条件。你与魏总的想法都很现实,也很正确。可是有些问题并不是我说可以,就能按照我的意思去办理的,这些也得由家父的应允才可以。”方言看到魏智和程永生走在对面办公楼的走廊上,话音轻慢地说:“魏总一会儿就到我这里。我只是想问一下,你现在有没有赶回公司。既然已经到了,我的意思也表示完了。”
楚允拿着茶水浸湿的资料,想到了接听过魏智电话的事,话音微扬地回着:“好吧!那我们先说到这里吧!魏智不会不无想法的,或者错误地提出想法,还说给一个懂得如何去分析和占有市场的人听的。你如果有想法,你得主动地与他商谈。哦!方言,谢谢你了!你的心意我也领到了,还是由你先说再见吧!有时间,咱们再谈。”
“行,我们改天再谈。楚允,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