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先告辞了，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奥托起身，“苏禹死了？”
“死了。”凤息点头，“他身体当中修习太虚剑气留下的印记消失了。”
“这样啊，真是可惜，要不要继续做实验？”
凤息摇头：“不了，这种事情少做一点为好。”
挂断通讯，崩坏能注入第五律者核心。
新的记忆在追寻，在击杀第二律者五年之后，第三律者，火之律者出现，它的神话形态是一个火焰恶魔，而它的伴生崩坏兽就是耶梦加得。
第四律者，死之律者，它没有律者形态，它一诞生就是全球规模瘟疫爆发，好在被凤息抓住其律者核心的波动，轰杀在了虚数空间当中，这也是他第一次离开宇宙，来到虚数空间，直面这虚数之树。
这棵树，巨大无比，仰头看去，看不见树顶，左右看去，看不见树干的尽头，各种各样的颜色为辅助，金色为主弥漫在树附近，一根根枝丫，一片片叶子生长，落下。
那时一粒人头大的花粉落下，融进了他的身体。
在记忆当中，凤息没有感受到自己身体的任何变化。
回到现实之后，他如实跟韩博士告知，被展开了数十次的实验，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
至于为什么杀律者之后没有其它记忆出现，因为每次杀完律者之后，他都被回收，被关进容器中，放在黑暗的空间里。
不过，杀完第四律者后这种状况，变了。
在检查结束后，凤息又被关进了黑暗的容器当中。
不知过了多久，机器打开的声音响起，光线照亮了进来。
“嘿，额，很抱歉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你还好吗？”带着紧张的女性声音传来。
紧接着，这里的灯被打开，一个紫发金瞳的女子穿着礼服走了过来。
凤息透过容器注视着她，内心突然有些震撼，这个女子就是成年版的西琳，
“能听到我说话吗？”女子打开了容器的门，把凤息放了出来。
那时候的凤息走出来，到处看看，用冷漠的语气道：“没有发现律者的讯息，执行回收程序。”
当他转身要进入容器时，女子拉住了他：“不是让你战斗，我们在举行庆功宴，你也去参加。”
那时候凤息不知道什么叫庆功宴，只是看着她：“我的任务是消灭律者，庆功宴是什么？”
女子笑笑：“我带你去就知道了。”
于是女子就拉着凤息的手臂，带着她离开了这里，来到了大街上。
凤息看到大量银白色的建筑矗立在四周，一辆辆磁悬浮车穿梭在这些高楼之间。
“来，我们走！”女子拉着那时候的凤息进入一辆豪华的车当中，从外面看，这和凤息在现文明见到的加长版的车没有区别，但是进去后凤息看到，这居然有着50平米的空间，很明显是利用空之律者的技术做的。
坐在沙发上，女子看着那时候的凤息道：“你好，我叫西琳，你叫什么？”
“西琳！”凤息深吸一口气，原来，这位紫发金瞳的少女，在一百万年前，就已经与他有了接触！
“我的编号是ZSJH。”那时候的凤息回答。
“不，我不是问这个名字，我是想问你有没有真实的名字。”西琳连忙摇头，“额，造神计划的实验人员没有给你起名字吗？”
那时候凤息疑惑，歪着头，被那时候的西琳摆正：“好啦，我知道了。”
她拖着脑袋：“唔，我想想，你最近击杀的第四律者，它的第四律者核心模样，好像是传说中的凤凰，既然如此，就叫你凤息好了。”
“凤息。”那时候的凤息念叨着这两个字，他不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也不想去了解，常年的实验室生活只教会了他服从。
记忆到此就中断了，凤息叹气，从王座上起来。
“你的神情很复杂，我在一个人的脸上也见到过对应的情绪，你的伴侣，是不是已经死了。”
凤息瞬间抓住她，拆掉了她机械的四肢丢得远远的。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我又不会把你当哑巴！”
现实世界，凤息回到了天命自己的别墅当中。
他推开房门，看着在客厅上拿着电脑钻研菜谱的西琳，嘴角微微翘起，他想起一首歌的歌词，然后轻声哼唱起来。
“我肯定，在几百年前就说过爱你。”
“只是，你忘了，我也没记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