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界母瞳孔冷下，沉声道：“你在施舍一尊混沌神魔。”
岁月神魔轻笑：“不然呢，你以为还能掌控自身生死么？”
中央界母闻言，掌心抬起悍然拍向自己。
意料之中的停滞感并未出现，反而自己的掌心归一穿透神念。
祂连自斩都无法做到。
自在神圣究竟留下了神魔后手！
岁月神魔看着祂，拖着下巴，淡淡道：
“或许你的诞生并非偶然。”
“法则之道实际上乃是混沌神魔大道的衰减版，你铸就的寰宇大界屏障能够吞噬混沌转化有序，此等大道足以堪比传承大道那种恐怖的兼容性。”
岁月神魔一字一顿的开口：“或许你的出现，早有结局。”
中央界母脸色难看：“不可能，三千法则道乃是吾感悟而来，若不是自在神圣以自身弱小让吾忽视，法则大道必然吞并混沌成就古往今来第一尊圆满神魔！”
“是啊。”岁月神魔轻笑：“若是再给你无尽岁月，吞并更多的混沌，九州也并非你的对手，这一切终究是早有定数。”
祂罕见的起了兴趣。
“中央界母，你应该知晓，一件事情的背后有着无数的可能，如同一颗星辰的崩碎。”岁月神魔随机具现一副画面。
画面中，一颗形成突兀崩碎。
逸散的陨石朝着四面八方而去。
岁月神魔一挥手，眼前的画面化为三个画面。
一个是炸裂之后没有碰撞其余星辰，一个是碰撞之后再碰撞其余星辰便停下。
最后一个碰撞星辰，连带那颗星辰一起撞碎。
画面再一次增多。
每一个画面背后都在延伸。
只带最后，一个小小星辰陨落带来的后果是整片寰宇的崩溃。
这便是无限的可能。
岁月神魔轻声道：“无限的可能，是吾大道的力量，往往吾等会选择代价最小的路。”
“但你记住，只是代价最小罢了，一件事的发生，如同星辰崩灭，它已经发生成为了过去，你不能妄图改变。”
中央界母沉声道：“如果改变呢。”
岁月神魔笑了笑，掌心之上所有画面一个接一个暗淡，回溯到星辰崩裂之前。
祂以伟力改变这可星辰的命运，然而下一瞬极致遥远的区域，依旧还有星辰崩溃。
结局依旧如此，然而这一次却多了许多变数。
例如此刻的寰宇多了许多躁动的恐怖怪物。
它们从崩碎的空间中爬出。
“改变未来，便会付出代价。”
“这个代价便称之为，未知。”
岁月神魔看着中央界母轻轻吐出话语。
“未知便代表更多的可能，我等也将付出更多的代价来进行选择。”
“但如果你一开始便是知晓结局，让它按部就班进行，那么一切便皆在掌握之中。”岁月神魔淡淡开口：“这便是最初的岁月大道运用的手段。”
中央节目冷笑：“和我说这些有何用。”
岁月神魔摇头：“吾的意思是，如果你所有行动，包括现在的一切，都是这小子推动，让你形成败北的结局，你觉得如何。”
中央界母沉思许久，摇头：“如果吾并非神魔而是九州生灵，束缚与天道天命，此法或许可能。”
岁月神魔大笑：“谁说，天道与天命之中没有那小子的手段。”
“你一开始便注定败北的结局。”
祂笑着，掌心撕开一道口子，呈现遥远过去的画面。
“看着吧，那小子很快就要和你一样。”
“见证无法阻挡称之为命运的结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