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茵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的神情似乎有些不自然,在苏茵茵把目光投去的时候,又有些笨拙地移开了。
苏茵茵这下可奇怪了。
陆景胥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觉得自己理解错了那句话的意思吗。
于是她走到他面前,一手抵着桌角敲了敲。
“什么意思啊,难道你刚才手滑,是因为怕我误会你今天那句话是在怪我把你心爱的赵婧推倒了?”
陆景胥的吃饭的手一顿,他嘴唇抖了抖,然后终于忍受不了一般起身,居高临下地睨了苏茵茵一眼,又撇开。
“少自作多情。”
他绕开苏茵茵,转身准备往楼梯上走。
苏茵茵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她,切了一声,跟上他的脚步,在他身后继续唧唧歪歪。
“我可没说要原谅你啊,你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弥补得了我的心理阴影吗?”
陆景胥不理会她,她就一直跟着到了他的房门口,在她准备继续说下一句的时候,陆景胥反手把合上。
被她眼疾手快地挡住门框,及时制止了房门的关闭。
还好陆景胥不算个残忍的人,没有那么狠心把她的手夹成一摊肉泥。
她清澈的双眸漾起些笑意,虽然眼前的这位人士脸上的表情已经沉得可以吓死一个三岁小女孩了。
但奈何苏茵茵脸皮厚,也清楚陆景胥面部神经大概不发达,做来做去也就那么几个表情。
“那你问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啊?被我不怕苦难的英勇无畏精神感动了?”
说罢,苏茵茵还骄傲地晃了晃那只身残志坚的伤腿。
半晌,才听见陆景胥沉着语调缓缓道:“你要是再敢踏进来一步,另一只腿也等着废掉吧。”
下一秒,房门被砰地关上了,夹着一股冷冽的松木气息的风,瞬间遁入了空气中。
苏茵茵没问出个所以然来,耸耸鼻子走了两步,又不甘心地折返回来做了个鬼脸。
正巧对上那人再次打开的房门,二人相视的一瞬间空气凝结了几秒。
然后换成是苏茵茵装作无事发生地理了理衣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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