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雨兰继续追问:“接下来呢?”
“接下来,我为了给月元洲练习擦拭家具,就让他迈进我的房间,可谁曾想,他居然对我抱有不轨的想法,企图把我……”
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月元洲再一次给吴嬷嬷的演技整无语了,好家伙,这女人不仅绿茶,还是演员。
这种心思邪恶的女人,做起恶事来,简直比宫斗剧里的皇后娘娘还要歹毒。
奥斯卡为什么在这个世界没有?那得多浪费这位吴嬷嬷的演技啊!
真的,不给这位吴嬷嬷一个奥斯卡……哦不,是每一届的奥斯卡,那太对不起吴嬷嬷的辛苦演技了。
月雨兰听到吴嬷嬷的证词,非常愤怒,开始斥责月元洲:“本家主愿意养你,就是你最大的宽容,你如果能和你的哥哥们一样,安分守己的当个下人,本家主不是不能给你说个人家,
可你居然心存邪念,想对嬷嬷做不轨之事,月家怎么就出了个你这样的废物。”
她越是这么说,月元洲越觉得好笑:“但凡我安分一点,和我的哥哥们一样,那干嘛还要等到今天?让月家男丁滚蛋的事不早就成了,不是吗?你雇佣吴嬷嬷来折磨我们,不就是想让我们自己滚蛋吗?”
月雨兰有些慌了,没想到居然被这个小子知道了。
宫女们都开始议论,没想到家主居然联合嬷嬷一起干这种事,就算女性再尊贵,但这么做就有点太过分了。
“你……你别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清楚,之前叶嬷嬷就是没有按照你的要求办事,你才想让她走的!”
月雨兰听到自己无从下嘴,也懒得辩解,抬头俯视月元洲:“是,就算和你说得一样,但你今天犯下的罪行,就是你被赶出家族的铁证!”
这时候,月超的声音传出来:“请等一下!家主大人,您不能这么做。”
月雨兰笑道:“凭什么?月元洲今天的事情如果传出去,我身为家主的脸面何在?”
“就凭这个。”
月超拿出一小瓶的药丸。
这下月雨兰更慌了:“这……这是……”
“这是吴嬷嬷的抽屉里找到的,我把里面的药给鸡吃,结果那只鸡一动不动,连叫声都没有,但它依然还是活着的。”
“怎么?你怀疑吴嬷嬷给他吃了药?”
“是的,因为我们兄弟几个是最先看到当时发生了什么的。当我们进去看的时候,月元洲整个人就像那只鸡一样瘫在地上,什么话也不说。”
月雨兰继续狡辩道:“那又怎么样?”
月超接着说:“家主,吴嬷嬷不可能有这个认知和渠道获得这样的药物,唯一可能的就只有您。难不成,您就是用这样的手段行事的吗?”
月雨兰已经慌得不说话了,如果有这个证据,是没法让月元洲走人的。
忽然,月元洲淡定的说:“大哥,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会走的。”
所有人都震惊了,明明眼看着可以继续留下,结果自己说要走,那一开始就说要走不就行了?
月元洲一开始就说了,但是纯纯的东北口音,让所有人都听着很别扭,以至于听不懂。
家主听到月元洲的决定,表情藏不住的高兴,马上在一张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由宫女拿给月元洲,要月元洲盖手印。
月元洲也是毫不犹豫,在指尖弄了点红泥,在纸上按了手印。
这下,月元洲彻底从月家离开了。
家主月雨兰在回自己闺房的路上,那是又蹦又跳,特别高兴。
对身边的宫女说:“晚上要摆酒席,让厨房做最好的菜。”
“是,家主。”
另一边,月元洲回到自己仆人的宿舍,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旁边的月超对他说:“你傻吗?我都找到证据了,你为什么还要说离开?”
月元洲转头看了自己的大哥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哥,你和三个哥哥要过好,但我走了,恐怕你们也过不好了,保重吧。”
这是月元洲出生以来,第一次管月超叫大哥,月超心里很难受。
月元洲拿上少得可怜的东西,简单用一条布包住,走出月家的大门,离开了月家
这下月元洲离开了月家,想当主角的想法再次涌出。
他在内心立志,一定要用自己的方式,当上这个世界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