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兄弟五个只能把锅重新抬回去。
路途中,听到一个中年妇女的叫喊:“谁把厨房的锅偷了!”
是月家的厨师,她气哄哄的走过来,正好看到月家五个人带着的锅,一下子气上加气:“好啊,你们居然偷锅,我要告诉月家主!”
白天,吴嬷嬷就接到家主的命令,要罚月家五兄弟,每人二十下戒尺。
接到能打男人的命令,吴嬷嬷一下子活跃起来。
看到五个男人跪在自己面前,心中的优越感真的难以形容。
接下来,兄弟五人的手都挨了二十下戒尺,还是极其用力的打下去。
每一下都能听到吴嬷嬷挥舞戒尺时的风声,可见是有多用力。
兄弟五人的右手,没有一个不是发紫的,只是走路甩手,都会感觉到隐隐作痛,但是要忍着痛,把今天剩下来的活全部干完。
一整个白天过去,终于把该干的活全部干完。
可月超左顾右盼,却怎么都没有看到月元洲。
着急的问其他兄弟:“你们有看到月元洲吗?”
月顾一脸无所谓的说:“我们怎么知道,又在哪里偷懒给抓了呗。”
月超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傻,明知他们三个看不惯月元洲,还问他们这个问题。
于是就找了月元洲的主子月霞。
听月霞说,月元洲打翻了茶杯,还把滚烫的茶水倒在她身上,就又让吴嬷嬷惩罚了他二十下戒尺。
月元洲本来力气就不大,今天还挨了二十下戒尺,痛到拿不了东西也是很正常的,没想到现在还要挨二十下。
月超赶紧回到宿舍,看到正在受罚的月元洲,以及在旁边看戏的三兄弟。
再仔细一看,月元洲被打的手,依旧是早上被打的右手,再这么打下去,手不得废啊?
月超赶紧制止了吴嬷嬷:“请您先停一下。”
月超看了一下月元洲的手,他的手疼得发抖,原本发紫的地方,现在又挨二十下,已经被打出了伤口,流出了血。
可是不应该啊,按照月元洲平时的习性,他怎么可能会这么老实的受罚?
吴嬷嬷很冷淡的说:“还有八下没打完,不打完就翻倍打。”
月离还在旁边嘲讽:“还有八下哦。”
月顾也是嘲笑的说:“好惨哦,一天下来打了四十下。”
月元洲脸上的汗止不住的流,缓缓把手伸出来,让吴嬷嬷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抽打,自己一声不吭,硬生生的忍着。
终于,剩下的八下全部打完,掌心就像被刀割一样,伤痕特别明显,血也在不停的流。
月超赶紧去拿草药,给月元洲包扎。
月超很不理解的问月元洲:“平时看你那么犟,这回怎么自愿受罚了?”
月元洲迟钝了挺久,开口:“你不用多问。”
这背后真正的原因,是三姐月霞。
自打知道了叶嬷嬷的事物之后,怀疑月元洲已经习惯叶嬷嬷帮他侥幸逃脱,觉得月元洲肯定不会乖乖受罚。
恰好月元洲在伺候过程中出现问题,借此惩罚他。
就对月元洲说:“如果你不乖乖受罚,我就让吴嬷嬷给你们五个人再赏二十下戒尺。”
月元洲自己清楚,叶嬷嬷已经走了,月元洲又不想让哥哥们因为自己的差错而受牵连,自己必须受罚。
于是月元洲非常听话的挨了二十下戒尺。
可为什么,吴嬷嬷明知月元洲的右手已经被打,却还要坚持打右手?
这就是吴嬷嬷自己的过分要求,她就是故意要打月元洲已经受伤的右手,与今天凌晨让兄弟五个烧洗澡水,抬洗澡锅是一个性质。
她就是单纯看不惯男人这种生物,为什么会被当成人一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