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壶走在前方,郎景州提着老通带出来的那包金条在后面用步枪挟持着她往山洞那边靠近。
二人根据信号灯的指引进到山洞,见金属门大开,又见墙上金宁特留下的线路图。
“好狂妄啊。”藤壶望着岩壁自言自语道。
“嘿!”郎景州却不以为然,“正好省得我找了。”
“你可想清楚了。”藤壶用笑脸面具对着他道,那面具在阴暗的山洞里显得非常渗人可怖。
“老通算是个不贪心的聪明人。”藤壶指指郎景州手里的包说道,“只是他运气不好碰到你。”
“你是想吓唬我?”郎景州把步枪扛在肩上冷笑道。
“一个忠告而已。拿着那些金条远走高飞,够你吃一辈子了。”藤壶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很可惜你根本不了解我。麻烦你,带路吧。”郎景州和汪婉康一样,一心要得到那笔巨额财产,根本不会听劝。
两人一前一后走过金属门,进入古墓中。
与此同时,金宁特等人也吃饱了,正在清点武器弹药。
汪婉康百无聊赖,懒洋洋地坐在棺盖上望着他们三人。
“喂,那个谁。”汪婉康突然叫了一声。
几个大老爷们停下动作,齐刷刷望过去。
“你!”汪婉康一指金宁特,冲他勾勾手指。
金宁特拉动手枪套筒,将新弹匣装入仓内,顺带着望向她,“咔嚓”一声脆响,拨片回膛。
他一边走向汪婉康,一边掏出消音器拧到枪头。
汪婉康不傻,明显看出这套动作是一种警告,吞咽了一口口水,赶紧改变说话语气。
两人面面相觑数秒,汪婉康率先开口调戏道:“你让我很紧张啊,臭弟弟。”
金宁特愣愣地看着她,把枪别在腰后,突然讥讽道:“要是想上厕所,我可以给你找个瓦罐,放心,没人会偷看。不过,拉完了记得放在身边。”
“哈,我越来越喜欢你的风趣和坦荡了。”汪婉康轻佻地用一根手指衬起金宁特的下巴。
“难不成……你想吃了我?”金宁特见招拆招道。
汪婉康见他没有表露厌恶的神色,得寸进尺地抚摸着他的脸,妖娆地舔着嘴唇说:“你说的是哪个层面的吃啊?”
金宁特淡定地笑着说:“不疼的那种。”
“姐姐要宠幸你,怎么会弄疼你呢。”
“看来你把自己当女王了。”
“姐姐只是对你感兴趣,对你很好奇。”汪婉康一边抛媚眼一边妩媚地咬着下嘴唇说,“毕竟,我们明争暗斗了这么久,难得现在有空,很想了解你的过去。”
不远处的温玉龙见他俩又在“打情骂俏”,赶紧碰碰小华提醒道:“快快,录下来录下来,我手机没电了。”
小华其实早就在偷偷录视频了,被温玉龙这么一鼓动,索性举起手机,堂而皇之的拍起来。
“你不会是看到我拿枪了才这么说的吧?”金宁特笑问道。
“怎么会。”汪婉康娇声说道,芊芊玉手从他的脸上移开。
她双膝跪立,两手撑在棺盖上,如野兽一样慢慢靠前,领口却故意压得很低,目光撩人地往金宁特身下移动,一脸坏笑着说:“姐姐可不怕你的枪哟,反而还很期待呢。”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金宁特见她如此轻浮,后退一步冷哼道:“我出生在军人世家,母亲病逝早,父亲是烈士。十七岁被保送军校,二十三岁加入特种部队,二十八岁退役进入华南特勤局,代号‘放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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