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好。下辈子和我在一起。”季钊的声音不大,“她的心里有我,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
尹傅欢慢慢松开季钊,伸出食指,顶着季钊的下颌:“这件事不要同她讲!什么冥冥之中,大哥的死与她无关!”
季钊道:“九爷为何会遭人袭击,也许是,夫妻间心有灵犀,背后凉。”
“半个字,都不许跟我三妹说!”尹傅欢狠声道。
不想,一个女人从他们身旁过,走向尹桐儿。
她蹲下身,同正在与尹傅敏墓碑说话的尹桐儿耳语几句。
“该不会被她听见了吧!”尹傅欢望着洛忆溪道。
就在这时,尹桐儿转身瞪大了双眼:“不可能!不可能!”
女人笑着站起来,指了指这边的尹傅欢和季钊二人道:“本公主亲耳听到的。是你,害死了你大哥。”
尹桐儿惊愕地转头看向尹傅敏的墓碑,突然大悲喊道:“大哥!大哥!大哥!”
女人笑了:“朝曦郡主,你可是个祸害。”
尹桐儿扶着尹傅敏的墓碑,挺着孕肚慢慢站起:“公主殿下,你想嫁我二哥?做梦!他已有妻儿,你这辈子,都休想进我尹氏的大门!”
洛忆溪仰天长笑:“本殿下已与你二哥缔结良缘,至于那什么妻,什么儿,不过是个野种罢了。而你,既克兄长,又克夫君…”
尹桐儿忽然感到小腹一阵剧痛,不由扶着墓碑蹲下,身子疼得直冒冷汗。
季钊见势不妙,急忙跑过来。
把尹桐儿抱起时,才发现地上有血迹。忙把人抱出皇陵。
刚出皇陵,回到滇国都城,就见到了两个腰挂“玄”字腰牌的黑衣人。
季钊手脚迅速钻进马车,命人拐进胡同,取别路回到了翟馆。
再命人把马车藏了。
叫了带出来的许大夫前来看诊。
“老许,她如何?”季钊问。
许大夫看脉后道:“摄政王妃有滑胎的迹象。将军,是留,还是……老夫开一味落胎药,让王妃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