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官兵们各个跪下:“小的们参见摄政王爷。”
陆瑧之道:“谁允许你们对本王爱妻无礼!”
为首一个道:“九爷,并非小的们敢对摄政王妃无礼,只是,今早便有人递密信,说这里新开了一家医馆,名曰盛世堂,因吃死一鱼贩子,让小的这会来抓人,不想竟然是摄政王妃的医馆。此事多有得罪,但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医馆丹药吃死人,此事已惊动了陛下。”
……
陆瑧之道:“哦?他。”
这两个字,隐隐约约让人感到轻蔑之意。这大燕能不把武帝放眼里的也只有陆瑧之了。
武帝曾在陆瑧之的淫威之下,在百官众目睽睽中,于摄政王府对着尹桐儿的牌位下跪。
甚至,那些官员还看见陆瑧之拍了拍武帝的肩膀,只要他做一个乖乖听话的皇帝,便可坐龙椅百年。
若是下令捉尹桐儿,怕是皇位不想要,命也不想要了!
陆瑧之不信武帝有这胆子。
尹桐儿在九爷怀里仰头看着男人半晌,权臣弄政……
他冷静的眸子下,感觉他似乎在看她,又好像没看。
嫁给这样的权臣,和离,只能说着玩,若真要和离,这男人会要了她尹桐儿的小命。
“我还是去……”尹桐儿话没完,额头就被九爷一吻。
“小夫人,嘘。”陆瑧之抬首对周元总道,“去把剑儿找来。”
大理寺今日放假。
大理寺卿上官剑在天机阁查看过往案件。
平日,这里很少来。上官剑作为大理寺卿,除了替九爷办理各种疑案杂案,还往返于刑房逼供与天机阁。
时常会去摄政王府给陆瑧之汇报官员的情况。
天机阁里,阴冷,昏暗。
有高耸的书架,有排列有序的案卷宗案。
每一卷,都是九爷掌控皇城的线脉。
上官剑提着油灯,放下腰间的削月剑,在窄得只一人能通过的书架中行走。
不时用手里的长羽毛刷掉案宗上的灰尘。
一条条小道,一座座书架,让整个天机阁有一种密不透风的书墨味。
最近京城里开了一间医馆,名曰盛世堂。派底下人一查,原来是干爹家的娇妻与宫中老御医姜槐合伙开的。
既不是几年前那场大案封禁的医馆,也就罢了。上官剑在一处书架有破损的空地停住,将煤油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拉开椅子坐下。
今日大理寺放假,就他一人。还有几个人在外看守。
翘腿之际,眼睛瞟到一封已堆了灰的案卷。
束之高阁。
便拿来梯子,发现是多年前的通政司参议妘大人家开的医馆,因不顾病人病情,擅自多开药,把人活生生吃出心停梗死。
他拍拍案卷上的灰尘,再次仔细翻阅案卷,发现当年的通政司参议妘大人便是今日通政使妘掌天。
医馆并没有关,一改名字,成了宝天医馆,就在九爷的百丹阁直路出去过两条路的大街上。
正这时,机关响起,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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