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玄冥大师道。
第一日,便设了香汤供浴,斋戒管待。
外面季钊,周元总和博多隆都在山脚停留。整个昭华山禁严。
野狼难出没,山鸟飞不出。
第二日,陆瑧之继续斋戒沐浴,换下一身狮绒大斗篷和朝服,朝珠挂在朝服上。着了一身寺庙里童子换来的粗布麻衣,脚下穿上麻鞋草履,绝早再登昭华山顶,前往祖寺供奉丹诏之处,宣读天子圣旨。
在寺中的引路下,于清风殿旁的万佛堂权歇一夜,到了第三日,钟声暮鼓,御香袅袅。
寺僧提着银法器敲门道:“王爷,请随小僧前往大般若台祈禳万民。住持玄冥大师已在那里等您。”
至时日,周元总、季钊和博多隆已带着从人在昭华山顶大般若台等待。
陆瑧之着一身轻罗衣,外披一件狮绒大斗篷,右耳挂着皇家顶级权势爷才可佩戴的金龙玉饰,从山腰万佛堂缓步踏进大法天台。
初春寒风,即便身着朴素,也是一身浩瀚顶天之气,势压皇家烟雾重寺。
玄冥大师亲自送来三支御香:“王爷,一烛,祈禳瘟疫。二祷,前方强敌外患尽退,三告,爷的家人,所念所想皆能安康保全。”
陆瑧之依次焚御香,插香炉,到第三支时,忽而狂风大作,手中御香折断。
燕国边境
陆祺轩拿着兵士们在双子崖下寻到的血衣铠甲,身体颤抖,手逐渐握紧了那身血衣!!
“来人!濡墨!”他咬着字,紧紧抓着小小的血衣,抱着铠甲,撑案道。
士兵援笔濡墨代写。
“镇远虢眉大将军,西海岸滇国朝曦郡主,为我大燕之猛帅,在与敌军交战中,为保我方撤退,与大禹国睿南王,殊死搏斗。不幸,坠下悬崖,遭猛兽食之。目今唯剩白骨若干,血衣、铠甲各一件。伏望陛下圣恩,昭告万民。”
陆祺轩闭上眼睛,两行热泪淌下:“本殿下,将承将军统帅之位,继续与齐军作战,以待滇国王师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