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的是……
就目前龙国的经济条件。
很多城市都还没搞好,基础设施都还很欠缺很落后。
哪有钱投向广大的农村?
毕竟在城市,以及城市之间大力投资搞好基建,对经济的拉动会很明显。
尤其是高速公路,建成之后就可以收费,经济越好、车流量越大,收费越多。
但农村呢?
投资很多钱让每个村通上水泥公路,只是方便农民出行、农副产品运输。
一条条公路建好了,却收不回一分钱,甚至每年花点钱去养护。
对经费本就极其有限的各地来说,当然还舍不得砸钱做‘亏本买卖’。
除非经费充足了,或者获得了特定的专项拨款。
否则宁愿花钱,去把县道、乡道之类的修得更好一些。
“要花钱的地方太多太多,可偏偏如今的经济实力远远跟不上。”
“或许要彻底改善农村交通和通信落后的现状,还得再等两三年!”
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徐雷心中暗暗感慨。
一旁的赵瑞龙。
之前下车时困得很,特别想睡。
可这会儿有机会睡了,却又睡不着了。
昨晚从父亲嘴里,他听说徐雷为高层提供了不少建议。
加大基础设施建设的投入力度,仅仅只是其中一个。
还有更多的建议,涵盖了许多方面。
只可惜……
赵瑞龙没有在现场聆听。
父亲的转述,也让他听得有些模棱两可,难以理解。
此时此刻。
赵瑞龙心里很是纠结。
要不要趁着徐雷就在身边,让他为自己答疑释惑呢?
如果能弄懂很多问题,就能把握未来龙国的经济发展趋势。
那样的话,不就更加有利于自己经商和投资吗?
只是……
一看徐雷正蹙眉深思,又想到他那对美女姐妹花,家里出了事。
这会儿的徐雷,肯定没心思回答自己的问题。
自己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徐少,你先补个觉吧!咱们大概要两个小时,才能到吕州。”
“到了后,我们就转乘快艇,走水路横穿月牙湖,去琴姐老家。”
徐雷默默点了点头,闭眼休息。
都已经在往吕州赶路了,而且赵瑞龙已经派人去了现场。
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之前在燕京,徐雷还劝范明远,不要为尚未发生的事情而担忧,更不要为自己想象的结果而忧虑。
此时此刻,自己最需要做的,不是忧心忡忡、心急如焚,而是养精蓄锐,以便到了现场后能头脑清醒。
眼看徐雷闭眼睡着,赵瑞龙也不由打了个哈欠。
高小琴姐妹俩,对徐雷来说有多重要,自然是不言而喻。
要是能把她俩的事情解决好,对自己来说可不只是脸上有光。
让徐雷欠下自己一个人情,将来必然会有大用。
想到这儿。
赵瑞龙觉得光是派美食城项目部的人,去高小琴老家显然还远远不够。
毕竟是有人死亡的命案,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赵瑞龙虽然有时候很骄狂,但他起码的智商还是有的。
尤其是跟徐雷过招后,学到了不少。
当地的势力,肯定是自成一派的。
要想妥善解决好这件事,自然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做好周密的准备。
因此。
当徐雷心无旁骛的睡觉之时,赵瑞龙却在不断的打电话。
“喂刘局,新年好啊,今天可是大年初一,你吃汤圆,吃到钱了吗?”
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玩法。
汉东近些年,开始流行在汤圆里包一个硬币。
年初一早上,煮一大锅汤圆,谁要是能吃到包硬币的那个汤圆,就寓意今年会行大运发大财。
而为了吃到硬币,不少人都会特意多吃两三个……
一番问候客套后,赵瑞龙才开始不急不慢的说事。
对他来说。
有关系不用,留着干嘛?
难道等自己的人,和当地地痞恶霸打起来,出现流血伤亡之后再用?
赵瑞龙可不喜欢扮猪吃老虎。
他更喜欢靠实力直接碾压。
然而……
赵瑞龙这边还没打完电话。
高家院子里,就已经出事了。
孙老五仗着有胡彪撑腰,想用已经死透的许二狗,狠狠的讹一把高小琴姐妹俩。
为此,他特意安排了很多辆摩托车,载来了不少兄弟助阵,让许二狗的亲人们放开了哭闹。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
他的恶名,能吓唬住村民。
却根本吓唬不住,那些搭乘快艇来到高家的人。
当着他们的面,竟然推搡高小琴,还要砸门把高建伍夫妇俩抓出来?
这是要造反吗?
出发前,赵公子可是发了话的。
谁要是敢动高小琴姐妹俩一根汗毛,那就往死里整,扔湖里喂鱼!
于是乎。
双方立马爆发一场大战。
而赵瑞龙从吕州市里调来的人,又岂能是孙老五这些混乡下的地痞,所能比的?
档次都不一样,武力值自然也不同。
在胡彪劝阻无效,鸣枪示警之前。
就那么短短一两分钟,就已经将孙老五的人,打得一个个狼狈不堪,甚至还有倒地不起的。
这结果,自然出乎了胡彪的预想。
他原本以为,让孙老五带人来闹一闹、吓唬吓唬。
高小琴姐妹俩就会乖乖赔钱,选择息事宁人。
毕竟孙老五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流氓头子、地痞恶霸。
得罪了他,即便现在不吃亏,将来也肯定会遭报复。
没必要为了省点钱,将来吃大亏。
可结果呢?
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一群人。
个个身强力壮、孔武有力。
让孙老五的兄弟们根本没占到半点便宜。
叫嚣要为兄弟讨个说法,大喊大叫要把门砸开的孙老五。
更是被一脚就踹飞倒地,接着便是被一阵拳打脚踢。
鼻青脸肿的他,好像牙齿都被打掉两颗,嘴巴都渗血了。
所以……
胡彪能不鸣枪示警吗?
继续纵容的结果,便是让对方更加凶残的输出武力。
让孙老五等人,就不是被打伤,而是被打残,甚至打死了。
连开两枪,让对方一群人不再动手,也让全场一片死寂。
胡彪怒目圆瞪的大声吼道:
“干什么?竟然敢当着我的面行凶伤人,还有没有王法?”
“已经有一个人被打死了,难道还想再打死几个吗?”
目光横扫过后,胡彪恶狠狠的看了一眼不卑不亢,波澜不惊的高小琴。
随后又将目光,看向了一个穿皮衣的板寸头男青年。
这家伙眼神锐利又阴狠,脖子上挂了一颗子弹壳。
刚才动手的时候,相当凶猛能打。
一巴掌就把孙老五,抽得牙齿脱落。
“你们到底什么人?谁叫你们来的?”
“你管得着吗?有本事就把我们都抓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