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才“难道我要去见琼王吗?”
郑海“当然要见,而且要以欢迎皇子的礼仪欢迎琼王到咱们大洼县来。”
王才“那我见了面该如何和琼王说我爹的事情呢?”
郑海“你先别着急,见了琼王,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脾气秉性,然后再伺机说话。”
王才“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就在王才和师爷郑海谈话之际,有出去打探的人回来禀报道“那个义学堂现在已经被前去告状的百姓给填的满满的。”
王才一听,刚才稍微平复的心,此时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儿了,腾的一下子又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这些人怎么去他那里告状去了。这些刁民,怎么不来本县令这里告状啊。”
他也不想想,你平时让人家告吗?这些人有了冤屈,你也不替人家申冤啊,不是揩油,就是打骂,那些有了冤屈的百姓,不是生生的把冤屈给咽了下去,就是自己私下和解了,那些没权没势,没钱的百姓,都是哑巴吃黄连,有嘴说不出。
这个地方的民怨已经积累很久了,现在好歹来了个青天大老爷,替他们主持公道,他这县太爷父母官是怎么当的,他现在知道着急了。
他不是为那些受冤屈的百姓着急,他是替自己头上这顶乌纱帽着急啊,他怕不保啊,刚才还为他的那个糊涂老爹担忧呢,现在好了,自己这也恐怕逃不掉了。难道他们王家的运势这是要到头了吗?
王才“师爷,现在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这刚刚淡定的王才又慌了手脚,郑海这个时候,也有些犯了难了,这可是突发事件啊,这一点征兆都没有啊,他们这离京城十万八千里,属于一穷二白,啥也没有的这么个小县城,没有好玩的,也没啥矿产,这都多少年了,自从他郑海记事起,就没听到过这里来过什么大人物,别说他了,就从他爹 口中,都 没听到过这里来到过大人物,这个大洼县,最大的官员,永远都是县太爷,他这县太爷师爷的职位,还是家里托亲戚关系,花了不少的钱,虽然郑海本人也是饱读诗书,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在这大洼县,你要是没有点关系,就算你学富五车,有经天纬地之才,你也得老实趴着,还好郑海的才能没有被埋没,他家里也是有点祖产的。
再加上家里支持,几乎是倾尽所有,给他买了这个官当,当时家里因为他当上师爷了,这可是县太爷身边的人,这县太爷在他们这里就是土皇帝啊,这县太爷身边的人,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当然这个权利只是限于他们这大洼县,除了大洼县,他们可不敢如此说。
家里因为他的这次能当上师爷,开了三天的流水席,邀请乡里乡亲的,来家里,随便吃,随便喝,这三天郑海的爹娘嘴巴都没合上过,那可真是发自肺腑的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