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充如愿当了金军的走狗,有了李充这样人的帮忙,金军很快就过了黄河,打到了东京城下,东京开封城下,东京城也是百万人口的城市,完颜宗望和完颜宗翰两路大军,率领的几万人马,连京城都围不全。
此时在城中的太上皇宋徽宗和当朝皇帝宋钦宗都蒙圈了,尤其是太上皇宋徽宗,又萌生了出走的念头,赶紧就打包,准备跑路,此时他已经是太上皇了,不再是皇帝了,也没有童贯率领胜捷军守卫他了。
不像是上一次,金兵围困东京开封的时候,他一甩袖子,把自己的皇位都传给了当时还是太子的赵桓,自己怎不顾开封城老百姓的死活,说是去烧香祈福,说出来恐怕自己都不信,真要是为百姓着想,真的是为百姓祈福,不如实际一点,就留在开封,率领开封城的军民一起抵抗金兵,还是这样来的实在。
他说是去为百姓祈福,借着这样的名义,实际上是跑路,这次他身上的担子没有那么重了,毕竟自己上次已经顺利把担子交给了自己的儿子,当初金兵被打退之后,他心里还有些落差,曾经还怀疑过,自己就那么轻易的把皇位传给赵桓这个儿子,是不是有些草率了,毕竟现在自己年纪还不算大。
尤其是赵桓一度对他还不是很信任,经常是怀疑和不信任,这让他十分的伤心,但是当金兵再一次来到开封城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这个包袱甩对了,对他来说,皇帝这个职位已经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这就像是个靶子一样,金兵首先是对准宋朝的皇帝,所以宋徽宗在那里收拾东西准备再次跑路的时候,心里负担照着上一次可是轻多了,但是就在他命令下人打包他那些古玩字画的时候,宋徽宗“你们都手脚轻点,这些可都是十分珍贵的,这可是予亲笔书画啊,你们怎么这么笨手笨脚的,要是弄坏了,你们赔得起吗?把你们的脑袋砍了,都赔偿不起。”
那些下人听了,更加的小心谨慎了,有一个胆子比较小的宫人,听了宋徽宗的话之后,感觉自己的后脖颈一阵凉风吹过,浑身就是一激灵,手上就开始抖起来,一个没拿稳,手上的宋徽宗最爱的一个琉璃瓶子,啪嚓一下,就摔倒了地上。
听到这一声脆响,宋徽宗眼神像是刀子一样看向那宫人,那宫人此时更是吓得浑身像是筛糠一样,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声音都颤抖了,连声的求饶“太上皇饶命,太上皇饶命。”
此时的宋徽宗本来就害怕,因为金兵,在加上着急,着急跑路,所以看到这么个毛手毛脚的宫人,居然打碎了他最心爱的一个琉璃花瓶,那是气怒交加,大声的呵斥道“予刚才说什么了,你难道听不懂人话吗?予都说了,叫你们多加小心,你就是这样干活的。”
说着转身就去身后的墙壁上抽出一把剑,刺向那宫人的喉咙,那宫人不能的往后躲了躲,那剑一下子就刺伤了那宫人的脸,于是瞬间那宫人脸上就被划开了一道血口子,血不停的流了出来,从他的脸上流到脖子,顺着衣裳流到了地上。
看到宫人的脸被划伤了,宋徽宗很是生气“你这个死奴才,居然敢躲?”正在宋徽宗和宫人较劲的时候,听到外边一声传唤“皇上驾到。”
宋徽宗心里想,怎么这个时候,赵桓来做什么?不容他多想,宋钦宗赵桓已经进来了,看来是挺着急的,赵桓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满地的血,还有那个已经吓得昏死过去的,躺在一堆血泊中的宫人。
看到这样的情形,宋钦宗赵桓“父皇,这是怎么了?”
宋徽宗“这个狗奴才不听话,予教训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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