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身自好？
听到这一句话，被子里面又是一阵扑腾。
张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干笑一声，准备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了。
其实也就只需要拿放在病床边上充电的手机而已。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靠近的动作，殷芳那边又是忽的一下膨起，然后便看见对方露出了半个脑袋——也就是只能看见眼睛。
“你……你真的不会在意我现在这副样子吗？”
“为什么会在意？”
“病人而已。我早就说过了，比你情况还要糟糕的我都见过。”
“不如说啊，只要你坚持涂我给你的那个药，过不了多久你脸上这些疤就能全部好了啊。”
“着什么急啊。”
“这样啊……”
殷芳小声呢喃了几句。
眨巴着眼睛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病人吗？”
“是咯。”
“这样嘛。好吧。”
“那你好好休息吧。”
“免得产生什么误会，我就先走了啊。”
“嗯……”
殷芳看起来还想说什么的样子。但是张帆在她说出口之前直接就走了。
直觉告诉他，如果听了的话，绝对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情。
大概吧。
在回去的路上，张帆犹豫着。
是回苏家还是回天海一品比较好。
现在这个点，也不是很想回苏家睡觉了。
至于天海一品那边也是，现在估计还是乱七八糟一片，
之前打斗留下来的痕迹都没有清理干净吧，睡着也多少有些膈应。
或许刚刚听了殷芳的，在医院睡一觉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开玩笑的。
纠结了几分钟之后，张帆还是决定随便找个旅馆或者酒店睡一晚上算了。
在开车寻找的途中，路过了市中心某个商圈附近。
让他感觉有些意外的是，在现在这个点，商圈这里居然还是那么热闹。
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比白天还要热闹。
而且大部分都是年轻人。
等红绿灯的时候，居然还能看到在大街上发酒疯的男男女女。
疯完之后就地吐，吐完之后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疯了。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青春啊。
张帆不由得感叹一声。
明明自己和这群年轻人是差不多的年龄，但是看着他们，总感觉莫名有一种代沟。
他们所沉迷的事情，他是无法理解的。
但是张帆所追求的东西，他们估计也无法理解吧。
奇怪的感慨。
这个时候，稍远的地方又传来一阵骚乱声。
居然是一群年轻人就这么当众打起来了。
周围还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在那里起哄，或者应该说是拱火？
看他们走路都走不稳的样子，估计是刚喝了一场吧。
“没想到等个灯还有这种乐子看。”
“真疯狂啊，现在的年轻人。”
张帆不由得感叹一声。
刚好商圈的红绿灯都挺长的，可以看个热闹来打发时间。
说起来，揍人的那个年轻男子怎么看起来有一些眼熟呢……
在张帆这么想的时候，那一片再次有了新的状况。
突然就有另外一拨人冲了过来，把那个揍人的年轻男子给围住了。
好像是一堆人争吵些什么。
人多的那一方表情嚣张，而被反过来围住的男子一开始倒也没怂。
但是被几个人说了些什么，他脸上忽地露出一种屈辱的表情。
“老子干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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