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应该过来的……”很久，她只说了这么一句。
南栀只直直地看着他，急迫道：“盛择呢？盛择在哪里？”
池暖桐没有说话，摇着头，带着她往里走。
又是一间铁一样冰冷的房子，她带着她走进去，这才看到里面的盛夫人。
盛夫人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南栀，好久不见。”
那一瞬间，南栀仿佛想起了三年前，她躺在手术台上，盛夫人站在她的旁边，盛气凌人而又冰冷无情的样子。
这张脸，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那一天她辛苦生下盛择，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被盛夫人给抱走。
她穿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发出铿锵的声音。
等她站在她眼前时，南栀才发觉自己已经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问她，“盛择呢？”
“啪”的一声——
她还没说完，盛夫人就直直一个耳光打了过来，“南栀，我真是看错你了！早知道，当初我就不会让你把那笔钱给盛浮川！”
南栀被她打得脸都偏了过去，一直没有动作，忍了下来。
只反复问一句，“……盛择呢？盛择在哪里。”
“你还配见你儿子？我告诉你，你今天过来就是送死来了！”
手又重重地给了她一巴掌，她另一侧的脸也被打得偏移过去。
一瞬间，全脸都是麻的，没有任何知觉。
南栀不在意，漠然地看着她，“打完了吗？高兴了吗？我儿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