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没人挡自己的装逼之路了,宋执梳很是畅快,她又把期翼的目光放在瑟瑟发抖的宋治身上:“你刚才是说我变了吧!”
这女的是不是有病?
“…我告诉你宋执梳,你别想犯浑混过去,你今天要是不道歉,本皇子就把你的那些事情抖出去!”宋治心里犯嘀咕,很不爽,一贯威胁到。
宋执梳神色不变,只是眼神有些莫名,原本应该高兴的宋治突然感觉很冷,好像是那种突然灌过头顶的冬水,如壶灌顶,猛地清醒。
几乎是那一刹那,宋执梳笑出声。声音不大,却尖锐刺耳,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皱眉,宋治感觉面前的人好像疯了,因为那双畏惧的眼现在满是讽刺,那股迷雾想要挣脱开来,把他撕成碎片,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就是催命剂,
窒息……
他大脑一片空白,突然想起来昨天死在他床榻上的小丫鬟,她那日娇羞地告诉他心悦他。
后来她洁白如玉的身子上布满触目惊心的伤痕,那双未经世事的眸子是对他无尽的怨恨,那是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的恨意。
他感觉脸上覆上了一双手,上面有着焦灼的创口,却又满是温柔,可是宋治惊恐地瞪大眼睛,双腿发抖,因为他知道那双手上的创口是哪里来的,那是他逼着昨天的小丫鬟活活把自己的手伸进火炉。
那时的她已经伤痕累累,只剩最后一口气,他当时狞笑着,自傲施舍的口吻如他的愚蠢如出一格:“好好感谢本皇子吧,这么热的天特地为你搬进来一个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