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正值壮年是市场上最受欢迎的。”缅北头目拍了拍光头男的脸。
“我有肾病,心脏病,脾胃肠肝都不好,老大,真的不能要呀!”光头男害怕极了,眼泪流了下来,不停用没有受伤的脑袋磕在地面上,祈求能得到缅北头目的可怜,放自己一马。
他哪里知道,缅北人是根本没有同情心这种东西,而看人给自己磕头这种场面,缅北头目见得多了,就像每天吃饭一样,他能在集团里,坐到如今地位成就,主打就是一个心狠。
再者说,这次损失这么多,要是不把这人带回去,等待被割肾割腰子有可能就是他,集团向来是不做亏本的买卖,放他,那不就是害自己嘛!
缅北头目不耐烦厉喝:“好了,有没有病,回去检查就知道了。”
说完,害怕有人追上来,不敢耽误太久,再次拖起光头男往前面而去,出了临山,他不敢明目张胆走马路,就贴着马路行走。
山顶,终于在半个小时后,扫清了所有缅北人员,抓的抓,死的死,还有刚才弃光头男而去的那几个小弟,也一并被警员控制了起来。
“可惜,两个头头跑了。”王锤擦了擦手枪,惋惜道。
“哎,”寻嘉歌叹了口气,心里有些不好受,动用这么多人,还没有抓到人,他都不知道怎么回去向司老大交差。
王锤擦完枪收好,走到寻嘉歌身旁,安慰道:
“我去跟老司说,没事的,在战斗时,什么情况都会发生的,别说你了,就是老司自己,以前出任务时,也还失败过了。”
“再说,那人被带去缅北,想必以后能不能回来都是未知数,不必担心。”
人跑都跑了,再纠结也没有用,他只是钻牛角尖的人,寻嘉歌倒是很好奇王锤的话:
“司老大做任务也失败过?”
他可是听说司老大出任务,没有失败过,即使自己全身是伤。
提起这个,王锤也来了兴趣,不带一丝停留回答道:“当然了,做任务那有不失败案例的,在我们两组同时出一个任务时,那次他是让人给跑了,而且还吃了一枪子。”
王锤还得意洋洋拍了拍胸脯,仿佛自己是个盖世英雄似的:
“后来还是我给他扛回来了,要不是我,他早就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老王,我看你是皮痒了。”
也在这时,一声低沉磁性的声音不紧不慢传入众人的耳朵里。
所有人望向发出声音处,众人纷纷退出两旁,只见司泽带着一群保镖从山下走了上来。
见状,王锤暗道不好,立刻站起身,快步上前,赔笑道:
“老司,你怎么来了?”
说完,呵呵直笑,那谄媚模样,像极了做贼心虚。
司泽直接不买王锤面子,了当说道:
“老王,你还好意思提那次,要不是我替你挡那一枪,你怕就进黄土了,还好意思,在这里给我属下扭曲事实,你是要我在你的下属面前,讲讲你的英雄事迹?”
听到这话,所有警员带着好奇目光望向司泽,都想知道他们局长的八卦。
见状,王锤赶忙转身往回走:
“那什么,我还要把这些人押回局里了,耽搁不得,老司,咱们就下次有空再聚啊!”说着,率先走在最前面,对着众警员挥挥手,迫不及待吩咐:
“快走。”
这副紧张模样,使在场所有警员更加好奇了,但上司发话,没有人敢违背,默默跟在背后离开。
望着王锤离开背影,司泽喊道: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