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师。”
送走老师,许行丰便同家里人都道了歉,包括刚生产完的徐云容同襁褓里的孩子。
听着许行丰的道歉,王氏最先不干,心疼得不行,说不准许行丰这般说。
“你又不是在玩,所以不来瞧我们,你天天忙得早晚都见不到日头的,一个府的事都压你身上,怎么能怪你。
再说了你离得近,不回来也没事,我们心安呢,就跟你当初在外读书一样的,我们也不念。”
许老头也跟着附和,叫许行丰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说他们身体骨子都硬朗着,他自己办好自己的事就行,不用牵挂他们。
反倒是安安直接哭起来了,接着平平哭,然后团团圆圆也跟着哭。
许行丰赶紧帮着擦眼泪,然后徐云容也心酸得暗暗抹了泪,接着也跟着哄孩子。
“我还以为爹爹都不喜欢安安,平常都不来看安安。”
安安这话把许行丰说得更内疚了,他确实忽略了家人,他或许算个好官,但绝对不是个好孙子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
“安安不哭了,爹爹喜欢你们呢,只是爹爹以前榆木脑袋,天天想着忙事情,忽略了陪你们,以后不会了。”
最后许行丰跟家里人商定,以后每十日便回来一次,带着公文回来处理。
许老头在再三问过,确定了不会耽误公事之后,才笑着答应了。
许行丰自然没错过自己奶奶还有妻子孩子他们脸上藏不住的笑容,这才知道自己多失职,不过以后不会了。
后面许行丰无论府衙多忙,情愿晚上晚些下值,也要压缩时间定期回家,风雨无阻。
定期回家后,许行丰才庆幸老师的点拨。
家人的欢欣,是他得了多少成就也换不来的。
而且许行丰每次回来都会指点几个孩子的学业,有这个状元郎在,自然是事半功倍。
十月底,危知州还真如他之前的奏折所说的下来向许行丰取经了,不过就他一人。
而且他来取的经,还是水泥的经,这事还是官家亲自吩咐下来的。
当初危知州为了歌颂许行丰的政绩,自然是事无巨细。
当时宁安府多处决堤,整个府城一片汪洋,而封府作为对比,危知州自然不能让这个重点含有运气成分。
因此在奏折中可谓是将水泥写得出神入化,所以官家对于水泥可是一直放在心上。
这不,十一月便要服徭役了,官家自然是想着治水,那这水泥自然是不能少。
因此便下发了命令,让许行丰将水泥的制作还有堤坝和大坝修建图纸都细致地画写出来呈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