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比子轩,我那道鸟和文王的,也胡乱写的,我实在想不出来他们有何关联。
最后一题我也感觉写得差劲,唉,这是必须在这待九日,否则我真想现在出去得了,反正也是没可能中了。”
许行丰听着史承宇同张子轩二人这话,就知道此次考试果如自己所想,真是害惨了不少人。
“好了,别讨论试题,没得影响心情,反正考都考完了,这次题目本就难,你们做不出来,旁人也不一定能做出来,自己要学会宽慰自己。
再说了,我觉得没分到臭号就是咱们几人的幸运了,我每次去如厕,我都觉得那儿简直是臭死了,我瞧着臭号旁边的都怏怏的。”
“可不是,官差领着我去如厕的时候,我都要深深同情一把臭号旁边的,觉得他们也太可怜了,这可是九日呀,我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扛不扛得住。
今日还只是第三日,我都受不了了,觉得难受,他们估计更是。”
“所以呀,凡事往好处想,这经义难,大家答得肯定都不如意,后面的好好作答,说不得还有机会。”
“嗯,也只能这样想了,毕竟也没旁的办法。”
许行丰这边没光明正大吐槽知州,但却有旁的学子几个聚在一起大骂知州,还正好被巡逻的官差的抓到了。
几人直接被送到了知州面前,知州倒算是宽和的,没罢黜他们的功名,只将他们几个同昨晚那个癫狂的都关在了一处,等着考试结束了放出去。
知州没怪罪,但几人都被吓得不轻,抖得跟筛子似的,还有一个直接当场脸色发白,后来居然晕厥了过去。
知州自然不会管这些,能放他们一马已经是仁慈了。
众多学子经了这么一遭,或侥幸或恐惧,反正都把自己嘴巴闭得牢牢的。
到了晚上九点,官差又是敲锣,自由活动时间结束,考生都乖乖的回了自己闷挤的号房。
许行丰坐躺在号房中,大脑放空,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第二日许行丰是被敲锣声吵醒的,一看外面居然又下了雨,但他昨晚睡得沉,居然半点都没注意到。
下雨天凉了些,许行丰感觉自己身子都爽利了许多,就是待会害怕雨会飘进来。
许行丰心里一会想这一会想那,就这样吃完的早饭。
同样的策问也是官差举着题板,考生将其誊写到草稿纸上,然后作答。
许行丰抄题时便发现比起经义,策问确实中规中矩得多,看来这知州大人还是很在意乌纱帽的,要是今日的策问还如同经义一般,只怕便有考生反抗,来场血书事件了。
但这心理活动在抄到最后一题戛然而止,许行丰觉得自己还是太嫩了,也觉得老师说这个知州谨慎实在有些不符合。
知州这胆子,大得许行丰都害怕,这道题的坑,比经义所有题的坑加起来还大,许行丰觉得这道题幸好不是殿试上的,不然可能考生小命难保,但在乡试里也没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