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成。”
“我应该五成?或者四成。”
“不足四成。”
王思墨、李之喻、许发运依次说出。
曾睿然听完有些焉不拉几的,有气无力的。
“我还想着我这次肯定中呢,毕竟准备了四年多,结果对半的把握都没有,这还是时务策的题押中了一道,算法行丰也给押中了一道压轴的题,不然只怕更不行。”
许行丰听到他们居然押中了一道时务策有些惊讶,看来这几人合伙探讨押题,还是有些效果的呀。
“你们那道时务策不会答得一样吧?”
许行丰就稍微有些担心这一点,毕竟如果答得一样,很有可能被判为舞弊,不过几人应该不至于想不到这一点。
“我~,你想什么呢,我在你眼里是那么蠢的人吗,真的是,肯定稍微改了呀,只大方向用上了呀。”
曾睿然听完许行丰的话,激动得国粹都给喊了出来。
“我就问问,就问问,别气别气。”
许行丰也悻悻地摸了摸鼻头,好家伙要不要这么大反应,自己就问问。
“这秀才试确实难,不过想着也该知道的,秀才这般珍贵,就是因为考中的人少,否则遍地的秀才,又有谁稀罕。”
“行丰,真是佩服你,以前我只觉得你或许是运道好,加上努力,就中了,我考了才知道,小聪明压根不管用,这秀才试半点都掺水不得。
你居然当初虚十四便中了院案首,我觉得我这辈子只怕考一辈子的院试也不一定能得个案首。”
许行丰见已经落榜的倒是豁达,反倒是过了四场,还没出榜的四人蔫蔫的,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好了,你们这是作甚,小叔刚刚不也说了吗,三十岁中得秀才都不算晚,这次考中了更好,没考中再考便是了。”
“嗯。”
不过这个嗯字吐得都有些勉强,许行丰知道几人中最想得中秀才功名的便是王思墨与小叔许发运。
王思墨这几年读书,家中经济来源都源于夫妻二人的抄书,林婶因为要带孙子孙女,豆腐坊每天就卖两板豆腐。
所以王思墨同小姑经济压力挺大的,一家五口的嚼用,王思墨平常纸笔的花销,还有王思墨此次赶考也是要银子的。
而且王思墨心里一直攒着一口劲,他知道当初自己妻子嫁给自己是受了委屈,也是受了旁人质疑的,这些年也让妻子跟着自己过着紧巴巴的日子。
因此王思墨这几年是一刻都不敢懈怠,就为了等这次的院试,希望一次即中,能够扬眉吐气,让母亲和妻子过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