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奶奶想跟你好好谈谈。”
王思墨听到许行丰这话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点了点头。
“娘,我和我同窗去有些事,中午您记得做饭吃,别饿着了自己。”
“好的,你们去吧,娘自己知道的。”
许行丰和许发运带着王思墨来到许宅,许老头和王氏已经在堂屋坐等着了。
“伯父好,伯母好。”
许行丰听了这称呼,又有点头疼了。
许老头和王氏看着站在堂屋中间的少年,俊秀端方,这眉眼看着倒是个不错的孩子。
但一想到这小子害得自己女儿所处的境地,两人就半点欢喜没了。
“你是真心喜欢我家丫头?”
“当然是真心的,”王思墨没带犹疑的便回答了。
许老头看了看旁边眼睛早就黏在王思墨身上的闺女,心里也无奈。
儿女都是前世的债,既然闺女喜欢,这小伙子虽然干的事不靠谱,但如果是真心喜欢闺女,他也只能答应这桩婚事。
“你爷爷和你大伯二伯如何?你老老实实道来,别添油加醋,也别把他们往好了说。”
王思墨没想到许老头居然问的是这些,有些惊讶,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答。
“爷爷还不错,但是也有几分和稀泥,大事上还算是公正的,小事上面他是不太管的,睁只眼闭只眼。
我大伯和二伯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但表面还算是不错的,不会当面给人难堪。”
“你家孙辈有几个男孙?”
“我在家排序第二,大伯家有个大堂哥,三堂弟,二伯家有四堂弟和五堂弟。”
“你爷爷和你大伯二伯,对你又如何?”
“爷爷对我挺好的,这次我县试过了,他很高兴,还特地来县城看我了,带着我回家祭祖了,大伯二伯这次回去明显态度好多了。”
“近些年读书,你的费用都是哪里出的?”
“早些年,我爹没去世的时候,是我爹娘和爷奶各出一半,我爹去世后就只有我娘出了。”
许老头听完这些,就大概知道王思墨家的情况了。
“你觉得如果府试的费用要他们出,他们可愿意?”
府试费用不比县试,县试是给廪生三两,而府试则需八两银子。
这是因为一般情况下,无论县试或是府试,找的都是本县廪生,甚至基本都是同一人。
廪生一般都是在县城定居的,做保是连保四天,他是要每日到场的。
所以这居住首先就是个花销,这羊毛自然要出在羊身上,这费用自动就转移在了考生身上,总不可能廪生他自己出钱。
其次县试应试者三四百,一人三两,这几个廪生总共就能赚千余两,而县试取中者,比如本次,仅二十八人,要是还三两银子一个,这些廪生自然不干。
因此参加府试请廪生做保,直接需要八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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