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的修建刚刚开始,开山引水都是需要巨大的时间和人力的,估计徭役过后,官家还要花钱请老百姓做活,真正等运河修建完成,没有个两年都不成。
码头设立在哪,那都是后话,老百姓自然都是不知道的。
曾睿然看到许行丰摇了摇头,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叫许行丰靠近他一些,用手挡着嘴巴小声道:
“这码头就设在南街那边。”
许行丰没想到曾睿然居然真的知道码头设立在哪,有些惊讶,这曾家难不成还和官家有什么关系不成?
曾睿然看到许行丰吃惊的模样,怕许行丰不相信,还特地说。
“没骗你,真的,这还是我姐夫告诉我家,我姐夫和县丞是一族的。”
许行丰听到这,就知道这消息是无误的,想来这县丞是告诉了自家族里,给了些方便,而曾睿然姐夫想着岳家,因此曾家才得了这个好消息。
许行丰知道曾睿然告诉自己这个,必然不会是为了闲聊,不然平时就他那声调,现在怕是整个教室都听到了,现在他偷偷告诉自己,也是为了照顾自己。
许行丰知道这份消息有多珍贵,不然县丞也不会特地告诉族人,这里面运作运作能得的便宜不要太多。
这跟现代大城市一样,哪里有了地铁开通,那一块都要涨价是一个道理,这码头开在哪里,那自然那一块,用来做生意是极好的。
码头设在南街那边,倒是情理之中,这码头肯定首先要求场地宽敞,无论东街还是西街,都没有合适位置了,北街混乱,相较而言,南街自然是最佳选择。
曾睿然说改日带着许行丰直接去未来码头的位置看看,许行丰郑重地道谢,这个人情他知道不是自己道谢就能还上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后珍重这个朋友。
许行丰每日都同曾睿然两人研习时务策,同时也将一些算术题利用一些现代数学思维循序渐进的讲解给曾睿然。
曾睿然的算学明显有了顿悟之感,也对算学越发沉迷了,每日总是变着法的找算学题做,并且颇有成就感的样子。
一旬过去,许行丰大伯和爹已经去服役十天了,许老头正打算带着许发运去看望两个儿子,许行丰自然也要求跟着去。
服役的地方距离许家有三十多里地,本来许老头是不答应许行丰跟着的,怕到时候他走路受不住,但又想着去看看也好,让孙子知道知道做苦力多可怜,这样才能更加努力考取功名。
许家一大早就都起了床,忙活起来。
“娘,我知道怎么样肉能存放得久些。”
“腊肉?可惜你爹那里又不能自己生火开灶,不然就给你爹拿些去了。”
柳氏愁得不行,当家的去服役,隔家里又远,总不能日日去送东西,这十日能送一次就很不错了。
现在虽然天气冷,但是这又不能开火,做好的东西拿去倒是能放三天左右,但都是冷的,特别是肉这类东西,油厚,冷的吃进肚子里还怕人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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