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姬衡川踏入了这片禁地。
“说吧”
姬衡川沉默。
“哦?真没有什么跟我说的?”
圣女勾起了姬衡川的下巴,直直的看着他,眼神冰冷,尽管动作暧昧。
姬衡川还是沉默。
“那我,就替你说说”,圣女转身离开,走向中间的椅子,并没有坐下。
“你知道赛琳吗?”,圣女不带一丝色彩的说着。
姬衡川的手指轻轻地搓了一下。
“是骇德军区的一部部长”
“还有呢”
“陵波的情妇”
“继续”
“属下不知”
“哦?你当真不知?”
“属下当真不知”
“好好好,那这是什么?”,圣女拿出了一颗珠子,在指尖慢慢磨搓,“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
“属下当真不知”
姬衡川的身体漂浮在空中,他的四肢极度弯曲,七窍也已经流出血来。
“说,还是不说”
“属下,属下当真,不知,呀”,姬衡川吃力的说道。
“你的命丹怎么在她手上,不要说是她偷走的,这个理由,鬼都不信”
“属下当真不知呀,三月前,属下功法即将大成之际,因分神片刻,导致突破失败,就昏过去了,醒来之后,就成这样了”
“当真?”,圣女加大了力度。
“当真”
“那好,我姑且相信你这一次”,圣女松开了力道,“不过,既然你跟那个女人没有关系,那么,你就杀了她,也证明自己的清白”,圣女轻轻地张了一下嘴,“我困了,你下去吧,今天晚上,我要看到结果”
“是”,姬衡川作揖,瞬间消失。
“可真累呀”,圣女打个个长长的哈切,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不周山上冰雪常年覆盖,像一颗冰封已久的心,等待着春天的棘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