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刚光顾着和你说话,忘了给你介绍一下了。”
王小凡没有否认杨悦然是他女朋友,也没有承认,而是忙着介绍道:
“她叫杨悦然,也是双鸭山大学的,比我们大一级,现在正在读研二。”
杨悦然纠正道:
“确切的说,我已经算是研三了,学弟你才是研二。”
周术明连忙说道:
“原来是学姐啊,幸会幸会!学姐哪个学院的……”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等吃完饭,时间已经快到下午六点。
三人一起去餐盘回收区把餐盘放了,然后一起走出饭堂大门,周术明还要去实验室处理实验数据,就和王小凡、杨悦然道别。
临走前突然对王小凡说道:
“明天就是咱们大学100周年校庆,听说到时候孙玉成会以杰出校友的身份回来参加校庆,到时候咱们要不要专程去和他见个面,虽然这样主动去舔,确实有失尊严了,但是却不得不承认,这社会是残酷的,如果能舔到孙玉成,那对咱们以后的发展会有很大的帮助,我知道凡哥你有你的傲气,但是咱们是时候放下心中的傲气,去接受现实的落差了。”
周术明想和王小凡组队去舔孙玉成,是因为他觉得他一个人去的话,人家孙玉成不一定会理会他,拉上王小凡的成功率会大一点。
另外他这也不单单是为了自己的将来寻找出路,也是在帮王小凡度过难关。
王小凡听了他这话,却不由一愣:
“老同学,你好歹也是双鸭山大学的研究生,将来毕业之后,肯定会有不错的前途,何必丢弃尊严去舔别人呢?”
王小凡眉头微微皱起。
周术明却摇头苦笑,说出了他的实情:
“凡哥,你不懂我现在的状况,我父母都是农村人,不但不能给我什么资源上的扶持,就连意见上的指导也给不了,一切都需要我自己摸爬打滚,以至于不断犯错,甚至就连我的导师,都骂我情商低,是个废物,这让我感觉每走一步都非常艰难,这还不是最让我难受的,最让我难受的是,前不久我妈确证了肝癌,我现在正的很需要一条大腿,说出来不怕你笑话,现在如果有富婆愿意包养我,我肯定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只可惜我长得不帅,富婆看不上我。”
王小凡听了周术明这话,不由唏嘘。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穷苦人家里面的经就更难念了。
“老同学,要不找个时间带我去看看你妈?实不相瞒,最难一年我学了点中医,没准我能够帮你治好你妈的肝癌。”
王小凡真心诚意主动伸出援助之手,周术明是他的老同学,他不可能见死不救。
然而周术明却摇了摇头:
“凡哥,谢谢你这份心意,但是我妈的病,估计还得带来羊城这边的三甲医院进行治疗,才有康复的机会。”
其实周术明并不信任王小凡的医术,他和王小凡同在一个宿舍生活了四年,对王小凡可谓是知根知底,大学的时候王小凡压根底儿就没提过他会医术,现在就算是学了中医,估计也只学了点皮毛而已,又怎么可能有能力治好他母亲的肝癌?
“就先不说了吧,我得去实验室了,不然又得被导师叼一顿,以后有时间再聊!”
周术明和王小凡道别之后,就连忙往实验室方向小跑着过去。
看到饭堂路边停靠着的一辆奔驰大G,他不由心里感叹:恐怕又是不知道学校外面哪个富二代进来泡女学生了,对那些有钱人而言,社会上的优质资源唾手可得,这资源还包括女大学生在内,而对他们这些穷人而言,终其一生努力,好不容易穿上孔乙己的长衫,却被“他们”教做人,指责不愿意脱下长衫去做一些底层的工作。
这是何等的讽刺,以至于让穷人何等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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