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凡语气重了许多，重申了一遍。
“好好，我知道了，我回头就去看看我儿子……”鹿瑶瑶点头捣蒜，她嘴上说知道了，可实际上她一点都不知道，她压根底儿就没把王小凡的话放在心上。
只能说，有些人天生就不配为人父母。
“王神医，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王小凡的透视神瞳已经看透了一切，不过他没再多说什么。
因为他突然发现，对鹿瑶瑶这样天性薄凉自私的人，无论说再多，其实都是在浪费口水。
“没了，你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
王小凡一脚将她踹了出去，然后把门关上，反锁。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明媚。
王小凡开车载着袁初六回盘龙镇。
一路上他还在想着鹿瑶瑶的事情。
“袁初六，你说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为什么会这么大？”
盘山公路上，奔驰大G一路前行，王小凡突然问了袁初六这么一句。
“师父您为何突然由此感慨？”
袁初六好奇问道。
“我只是在想，有些人能够为了自己的子女付出生命，可有些人却将自己的子女当垃圾一样丢弃不管，这人都是一个脑袋两条胳膊，怎么就相差这么大？”
王小凡感叹不已。
只要一想到孙德良为了他的孩子努力活着，可鹿瑶瑶却为了一己私利不惜给亲生儿子下降头，他就觉得很难理解。
“只能说，这世界本来就是参差的。”
袁初六想了一会儿，回答道：
“孔子说人性本善，孟子说人性本恶，其实都没有错，有些人他就是天生的恶魔，无论怎么教育都冷血无情，而有些人他就是天生善良，无论在怎样恶劣的环境下成长，他依旧保有一颗善良的心。”
“人啊，没有标准样式，复杂得很呢，人性这一门学问，说实话，我这一辈子都没研究透。”
王小凡陷入了沉思。
确实，人性复杂。
不要高估了人性，也不要低估了人性。
正思索着，这时候，王小凡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妹妹王小莉打来的。
“喂，妹妹，怎么了？”
“哥，出大事了，娆娆的高考志愿，被她妈妈偷偷给改了！”
电话那边，王小莉焦急说出实情。
王小凡懵了一下，刚还在思考人性这东西，没想到这就来了一件这么考验人性的事情。
“怎么回事？柳春花神经病啊，她干嘛要去修改娆娆的高考志愿？”
王小凡连忙询问。
“春花婶不想娆娆去羊城读大学，说羊城距离家里太远了，她想要娆娆读距离家里近的学校，最好就在龙口县读。”
王小莉如实回答。
“可是，咱龙口县也没个像样的大学啊！就一个大专学校！娆娆考了一本线的分数，适合她上的大学，最近的也在羊城！远一点的可能要出省外去读！”
王小凡无语至极。
“可是春花婶不管这些，她就要娆娆距离家近！所以就给娆娆的高考志愿，修改成了龙口县职业技术学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