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总？你是说可以执行下一步计划了？”
“当然！现在九十九步都拜了，就差你这一哆嗦了！”
赵剑强在电话里开着玩笑。
若不是精通汉语，一般人还真听不懂赵剑强的俚语，好在格莱斯知道他的意思，不过赵剑强怎么知道老詹姆斯把东西给史密茨送过去了？
格莱斯尽管心中不解赵剑强的手怎么伸得这么长，但现在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因为胜利已经在向格莱斯招手了，就差他这最后一锹土，詹姆斯家族的大厦即将崩塌。
……
格莱斯进到史密茨的房间里掉头就走，连一声基本的礼貌性的招呼都没有吱一声。
“格莱斯！我这儿有毒吗？你怎么连一点绅士的礼节都没有？”
史密茨在格莱斯的身后喊道。
“不是我不注意身份，而是今天您燃烧的香料……
这个……
我该怎么说呢？
哎！”
格莱斯远远地躲在门口，就是不返回房间。
“你怎么知道我的……香料？”史密茨大惑不解地走向格莱斯。
“因为这不是我送给你的香料！”
格莱斯站在原地解释，丝毫没有因为总统走过来而前进的意思。
“你送来的那些已经燃烧没有了，这是詹姆斯杰明送给我的！”
“他送给你的？”
格莱斯歪着头看着走到近处的史密茨，忽然转身快步朝外走去。
“你跑什么？有什么话不能明说吗？”
史密茨紧跑两步赶上格莱斯，抓住格莱斯的胳膊：
“你干什么这么急着走？”
格莱斯羞愧地低下头：
“这个，……我不能说。”
“你干什么？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儿！有什么事不能干脆些？
格莱斯！这不是你的性格！我们一向都合作得很愉快的，是不是？”
史密茨的话说得很是急切，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这个……”
格莱斯还是没有说什么，反而四下看了看，然后深鞠一躬：
“我还是走吧！不能说！”
往前走了两步，格莱斯停住脚步，似若有所思，返回身，握住史密茨的手：
“史密茨先生，我不能对不起你，可是我也不能对不起朋友。”
格莱斯为难地咬了咬嘴唇，最后似乎下定决心，热情地拥抱住史密茨，才在他耳边轻语道：
“赶紧把这个香扔掉！别问我为什么？
我不想失去朋友，可是我更不想失去我最尊敬的人！”
然后，格莱斯大方地和史密茨握手道别：
“总统阁下，我先走一会，珍重！”
什么云山雾罩的？史密茨不解地挠挠后脑勺。
待出了总统府，格莱斯觉得自己浑身都湿透了，也不知道按照赵剑强的剧本能不能行？
现在只能看天了！
格莱斯下意识地抬头望望湛蓝的天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