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尊拜求救柳氏,初见佳人模样。
嬉笑怒骂时温良。
满面梨花泪,甘愿做新娘。
挺身集资几百亿,谁人年少疯狂。
救萌新水火之上。
冷芳携欢颜,都是好时光。
……
“你要钱,姑奶奶给你!要人,姑奶奶也给你!
如果你还是不给办事,姑奶奶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桃花朵朵开!”
柳寒烟对着赵剑强,面目狰狞,张牙舞爪。
……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所有的投资都是有风险的。
世间事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做百分之百的努力!
我愿意陪你疯狂一回,等到了我们老的时候,最起码也能骄傲地对我们的子孙说,我曾经为事业,为爱情疯狂过。
我此生无悔!”
那一次,柳寒烟笑意盈盈,让人如沐春风。
……
赵剑强看着手机中的柳寒烟亦怒亦嗔的视频已经很久了,屏幕中的她还是那么温婉漂亮,一颦一笑,哪怕一个动作还是让赵剑强枰然心动。
尽管生活中的柳寒烟时常像玫瑰花一样时常扎手,但是赵剑强依然怎么看也看不够……
凝视着你的笑颜,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曾经的一幕幕依然回旋在心间……
“老婆!我想你了!呜呜……”
赵剑强泪流满面,俯身在桌子上痛哭失声。
“喂?喂?死鬼?赵剑强!你个死鬼!我跟你说话呢!赶紧接电话!”
赵剑强的手机里传来柳寒烟焦急的声音。
原来,赵剑强不小心,滑动了拨打键。
赵剑强抹了把眼泪,收敛呼吸,强装镇定:
“喂?老婆!你生了吗?”
“生了!”柳寒烟语气里既没有兴奋,也没有悲伤,毫无波澜,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股子泼辣劲儿。
两个人就那样握着手机听着彼此呼吸的声音……
许久,柳寒烟的声音传来,有些虚弱:
“死鬼!你,你怎么了?你哭了?哭什么?”
“我没哭,好好的,我哭什么?孩子生几天了?”
赵剑强擤了下鼻子。
彼此又等了片刻,柳寒烟的声音传来:
“已经生了三天了!是顺产!生的儿子,五斤六两。”
等了片刻,
“唉!”
柳寒烟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我还没有准备好怎样做妈妈,孩子就来到了这个世界。
有时候我在逗弄孩子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对孩子说:来,让姐姐看看你,你是不是没有乖?姐姐看看你是不是又尿了?”
话音里,柳寒烟有短暂的兴奋。
赵剑强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顺势推舟地说道:
“这个世界女人的胆子是最大的,什么都没准备好就已经做了妈妈。”
“呵呵,这个世界上的事件我们彼此都没准备好,就得匆匆上路了。
所有的一切都只能在前进的路上边走边学。
因为没有人走过,我们的路,所以这条路我们只能靠自己,走走停停,看看想想,然后再决定该怎么走下去,往哪个方向走。”
赵剑强没有接话,柳寒烟说的都对,确实没听说过,有谁会如他们这样的情况。
看样子,原配暴打小三的戏码不会上演。
赵剑强擤了下鼻子,不是有鼻涕,只为缓解内心的压力。
停了一会儿,柳寒烟的声音有些不忍地声音传来:
“你刚才哭了,你骗不了我的。如果不哭,说话就不会有鼻音。”
“唉!”赵剑强轻叹一声,转移话题:
“你生孩子,我没能在你身边……”
赵剑强实在说不下去了,身不由己只是一方面。
等了下,没听到赵剑强的声音,柳寒烟轻声说道:
“我已经习惯了!她……她……”
柳寒烟顿了两回才问道:
“她也生了吧?”
“嗯!”
赵剑强不想瞒着柳寒烟,他知道他想瞒也瞒不住,人家不说不代表人家不知道,但是你不能拿人家当傻子。
所有把别人当傻子的人,最后都被“傻子”耍了。
柳寒烟那么聪明,在公司,不用她特意安排耳目,自有很多人愿意给她当探子。
所以纸是包不住火的,还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愿杀愿剐随便,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死猪就不怕开水烫!
“生的男孩女孩?”
柳寒烟没有哭闹喊叫,声音很平静,像无风的水面。
“男孩。”赵剑强回答的很机械。
“取名字了吗?”
“取了。”
“方便说吗?”
“嗯,赵逸轩。”
柳寒烟不再说话,只有呼吸声,良久:
“听说她产后大出血?你还给她输血了?”
柳寒烟的话证实了赵剑强的猜测,公司里确实有她的内应。
“嗯,这儿的医疗条件不好,血库里没有血了。”
“那,……那也是孩子的妈妈,不能让孩子生下来,就没有了爸爸,如果再没有了妈妈……”
电话里,柳寒烟说不下去了,只有她带着哽咽的粗重的喘息声。
赵剑强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打扰她,得让她自己慢慢消化。
许久,
“你给咱的娃儿也取个名字吧。”
“你们家也单传,就一个女儿,你取吧?”
赵剑强这话大有赎罪的成分。
呼吸间,柳寒烟似乎有些犹豫,但又马上坚定地说道:
“不行!我若把孩子的户口落在了我家,我又拿什么来羁绊你呢?
你是孩子的爹,你给取个名字吧?毕竟是你赵家的种!”
赵剑强嗫嚅半晌:
“我家这辈,中间是个逸字。另一个字,你来吧,你是孩子的妈。”
“让你取,你就取!哪那么多的婆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