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对于我们富人来说,那就是游戏的副产物!”
“你说话也太轻松了吧?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周围鸦雀无声,这句话显得很刺耳,声音很大,很不合时宜。
旗袍美女看向花胳膊纹身的花儿虎:
“年轻人不要乱说话,不然容易遭报应!”
“你……”花儿虎狗腿子当然要有狗腿子的觉悟,主人不动,狗子当然要先狂吠一番。
只是这个“你”字刚脱口而出,就觉得腿弯处吃痛,双腿不受控制地“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他么是谁暗算老子?谁他么暗地里下手?
花儿虎挣扎着站起身回头寻找,可是除了一圈一圈看热闹的人,他并没有看到凶手。
“武大郎娶潘金莲,没有钱就不要玩什么高配!”
花儿虎知道这话肯定不是对自己说的,他知道自己还没有那个资格。
果然……
“我的云山矿业市值一个亿怎么没资格?”
候敬义抬起细长的眼睛瞄着旗袍美女,好像伺机而动的狼。
在候敬义心里,一个亿已经不少了,对于一个普通人,只怕三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钱。
“呵呵,口说无凭,把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候敬义的心里价值被人无视了。
“怎样的游戏?”
在这新城,你一个外地人能玩出什么花样?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候敬义心里还是有谱的。
“现在股市还没有下班,不如我们炒股玩怎么样?”
旗袍美女的话没有得到候敬义的回应,因为候敬义在合计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今天怎么撞到了铁板上?
从少年懵懂就开始闯荡社会,候敬义心里清楚,自己的势力再大也有惹不起的人,他想从这女人说出的每一句话里嗅出她的底牌。
见候敬义没有说话,旗袍美女微微撇嘴,嘴边皱起好看的唇纹:
“100万,放手里,它不产生任何效益,甚至还会贬值,按照去年CPI3.3%计算,你一年就赔了三万三。
放在银行里,一年期利息是2.25%,一年到头也不过是两万两千五百块,一年下来还要倒贴八百块。
所以这世上最赚钱的方式是投资!也就是我们富人的游戏——玩!
怎么样?是不是把钱存在银行也不划算?”
旗袍美女不说,候敬义以前还真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现在终于通了窍。
只见旗袍美女看了下精致小巧的手表:
“现在股市还没有下班,不如我们在股市玩玩怎么样?”
候敬义没敢吱声,因为这个游戏不在新城而是在广阔的互联网上,就是说这个游戏不受他控制。
“怎么样?我这儿有游戏,你没钱吗?”
旗袍美女的话太刺耳了,网上的东西我控制不了,难道你就能控制?
“我跟了!”
候敬义瞄向了旗袍美女的胸部: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