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齐韵辉!名字你已经知道了,我们是不是继续谈婚论嫁?”
齐韵辉一点都不认生,欺身而上,欲与赵剑强勾肩搭背。
从来都是男人想占女人的便宜,哪有漂亮年轻的美女上赶子吃豆腐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美女上赶子又搂又抱,是不是要下套?
这次轮到赵剑强吓得躲开一步:
“含~韵~生辉,好名字!不过,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嫁我?
你那么遭人迷恋万一我给你卖个好价钱了呢?”
齐韵辉嫣然一笑又要近前,赵剑强伸手阻止:
“就站在那儿说话!别靠近!让别人看见好说不好听。”
齐韵辉笑声更甚:
“想不到你还挺传统!”
“传统的代名词就是封建,我传统是不假但可不封建。”赵剑强特意拉开距离,生怕齐韵辉贴过来。
齐韵辉见过很多名人、富二代,以及身价千万的人,不论年龄大的,还是年轻的,他们哪一个不是左拥右抱?
这些人见到漂亮女人很怕别人不知道他有权有钱似的,总是张口就介绍自己是某某集团的董事长,谁谁哪个富翁是我爸。
从来没见过赵剑强这样的亿万富翁见到漂亮女人还躲着走,齐韵辉现在越发对赵剑强有兴趣了。
女人也许天生就对害羞的男人欺生,齐韵辉每说一句话,就欺进一步:
“报纸上有名,电视里有影!
赵剑强,今年29岁,毕业于康西省工业大学,现任安水市旅游商贸有限公司董事长,兼安水市投资公司总经理!
离异,至今未婚!
我说的有错吗?”
说到最后赵剑强已经被齐韵辉逼得贴在了廊柱上,好在齐韵辉没有更近一步。
不过已经面对面,眼对眼,连眼睛里有几根血丝都看清楚了。
“你是户籍科的?这么详细?”
虽然赵剑强踮起了脚尖,但是能感觉的到齐韵辉没有柳寒烟高。
都到这时候了,怎么突然想起了她?赵剑强不知道此时柳寒烟这个名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了脑海里。
自己与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自从那次酒宴之后再没有联系,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此生未必能见。
想柳寒烟也没有用,一个与自己没关系的女人救不了场。
面对齐韵辉,赵剑强此时心如死灰,完了,被眼前这女人粘上了!
“娶你?不可能的!一面之缘就娶你?开玩笑!
你知道我是什么性格?万一我性格暴躁,有家暴倾向呢?
跟你三天一吵,五天一顿大打出手呢?”
赵剑强向下瞅着齐韵辉的眉目,虽然经过了描眉打鬓,但不得不承认,确实耐看。
尤其是她的一双眼睛,一对黑黑的平眉限制了你游离的眼神,描过眼线的眼睛吸住了你眼中所有的欲望,让你身陷其中不能自拔,眼神如波,让你魂魄跟着眼中的灵韵流转。
赵剑强晃晃脑袋,自己是不是沉陷了?
齐韵辉眼睛顺也不顺地盯着赵剑强,那眼神里的火焰似乎是夏日的骄阳,要把赵剑强融化:
“我愿意!我选的,挨打受骂我认了!
只要你打不死我,跟定你了!”
赵剑强实在抵受不住齐韵辉的攻势,语音发颤:
“那个,你让开些,我把脚跟放下来!踮着脚尖比较累!”
齐韵辉想想,如果真的跟赵剑强成就了秦晋之好,到老了想起他被自己逼迫得如此窘迫,是不是一段年轻时好笑的趣事?
想想就想笑,但齐韵辉还是听话地退开一些。
赵剑强脚跟着地,长出一口气:
“这个条件不行,换一个吧!也许咱们俩以后接触多了,能接受你,但眼下不行!”
赵剑强看起来明显心有余悸,齐韵辉就是愿意欺负这种抹不开面子男生。
水袖挥舞,荡起一片粉影,齐韵辉的手臂拄在柱子上,把赵剑强罩在身前:
“那行吧!我不着急!
现在帮我把一个厂子救活!”
“什么厂子?”
赵剑强觉得自己被粉影笼罩了,有些透不过气。
“知节县家用电器厂!”
齐韵辉的唇都贴上来了,呼出的热气直扑脸面,很好闻,仿佛两个热恋的情人在窃窃私语。
“知节县家用电器厂?
现在全国家电生产都饱和,知名企业成天打广告都卖不出去,你让我怎么救活你们那个县级企业?
开玩笑呢吧?
那我还是娶你吧!”
赵剑强彻底投降了。
“你,确定?我可当真了啊?!”齐韵辉柔情似水:
“这样,我就辞去厂长的职务,专心在家相夫教子,把你伺候得服服贴贴,不再操心劳什子县级企业。
有你这个亿万富翁养着,吃穿用度都是顶级配,我就在家安心做个富婆!”
“你这是拆屋效应!你让我娶你是假,救活知节县家电电器厂才是真!”
赵剑强咋觉得被人反套路了呢?
“我说的哪一样都是真话,真的不能再真!”齐韵辉挽住赵剑强的胳膊扭动,很像女朋友撒娇卖萌。
完了!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今天怎么净遇上难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