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却不行,他矫揉造作的语气让申绮直犯恶心。
“不好意思,我们不熟。你们随意,再见。”申绮拉着沈鹤修就想开溜。
结果竟然是沈鹤修先唱反调:“小绮,等等。他问我们是什么关系呢,不回答一下再走吗?”
他目光炯炯,语气是少有的期待:“我中午已经说过了。”现在该你了。
拉他没拉动的申绮:“......”竟然自行领会了他的未竟之意呢。
呵呵。
简直幼稚!
这种羞耻的事情还要你一次我一次吗?!
她一抬头,却对上沈鹤修期待之下有些忐忑的神色。
申绮顿住。
怎么回事,鹤修哥怎么一副没有安全感的小可怜模样?她平时有这么过分吗?
最后还是如他愿,闭眼喊了声:“是领过证的关系,行了吧!”
小脸红得像朝霞。
沈鹤修拥住她,眼中狡猾的神色一闪而过:“嗯,行了。谢谢小绮给我名分。”
申绮一头扎进他怀里,死死埋住脸,脖子根都红了。
对面三人感觉吃了一大口狗粮,脸色越发差劲,刚想继续作妖,就受到了来自沈鹤修的制裁。
敢蹦跶就死定了。
三人被他见过血的狠辣眼神镇住,竟无人敢上前。
一场精心策划的搭讪,就这样戏剧性地草草收场。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中午沈鹤修刚被堵过家门,下午申绮就被迫“选妃”,如此巧合,他们不可能视而不见。
借着调查此事,申绮和沈鹤修也终于稍稍从新荤的蜜罐中拔出来,看到地下基地如今乱象。
到底是末世了,人心大不如前,竟有后来者想用结亲的方式,获取首都地下基地的落脚之处。
他们查到此处,脸色古怪,不知该说什么好。
申绮憋了半晌,最终道:“某种意义上讲,也是人才。”
结亲,是代价最小的、最牢靠的办法,能迅速将两家陌生人融为一家,尤其是这种天灾动荡的时候。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下如今的男女比例。
末世苦楚,相较于男性,女人有天然生理劣势。
不说力气、身体素质这些,就说生理期,多少女人在生理期被堕兽偷袭,女性人口因此锐减。
官方都不得不加急研制除味剂,专门掩盖血腥气,生理期还不得已在外的女性,几乎人手一瓶。
尽管如此,男女比例还是无限拉大,要不是官方在上面镇着,又有新法压制,还不知要出什么乱子。
所以后来者原住民都无所谓,但凡有个女人提出结亲,有想法的男人绝对不止一个。
但话又说回来,就算男人的受欢迎程度不如女人,细心钻营却也不是没有机会。
不然申绮的偶遇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