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的,上班时间禁止随意外出”园区大门口,两名保安高声问道。
嗖嗖嗖,回答他俩的是两根洁白的羽毛,透体而过,余势未衰,直接钉在传达室的铁门上,颤颤巍巍,血珠顺着羽毛缓缓滑落。
两名保安挣扎着先后倒地,到死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龚小龙看着二人血泊中的身体,冷哼道:“无知小民,为犬为奴,替人看家护院,得残羹果腹,何其可悲。不如死掉!”
龚小龙身后紧紧跟着的女子闻言又是一阵哆嗦。
“怕了?”龚小龙反问道。
女子摇摇头,不敢看那两个保安的尸体。
“来,笑一个”龚小龙说道,“我追你两年,你却只知跪舔上位,从未对我笑过。”
女子正是李秋歌,会议室里唯一活下来的人。此时她脸色煞白,却又不敢违抗,只能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再笑一个,要甜一点。”龚小龙不满意。
李秋歌只能深吸一口气,又笑了一下。
“把我当成你的领导,比如孙副总!”龚小龙提示道。
李秋歌无奈地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些许黯淡,展颜一笑,春光明媚,美艳动人。
“哎,这就对了。”龚小龙甚为满意,凌空一指,门口的 尸体,说道,“去把左边保安的皮带解下来。”
李秋歌踌躇不已,不敢去。
“嗯?”龚小龙微微皱眉,一道蓝色电流瞬间涌入了李秋歌的身体,电得她浑身颤抖,脸色发白,口水控制不住地往下一直流。
“别电了,求求你,我去。”李秋歌含泪说道,踉跄跑到保安身边,伸出颤抖的手,花了整整三分钟,才笨拙地解下了他的腰带。
“套自己脖子上”龚小龙眼中露出得意的笑。
李秋歌看着龚小龙指尖又有电流汇聚,不敢再反抗,将皮带的一端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跪下”龚小龙满脸报复得逞后的快感,伸手拉住了皮带的另一端。
一扯之下,李秋歌被拉倒在地,在一阵电流鞭笞之后,终于端端正正跪倒,心头升不起一点反抗之意。
“走”龚小龙满意极了,昔日高高在上的女神,今日像条狗一样跪倒在自己的脚边,一动不动,这给了他一种超乎寻常的满足感。
他冷冷说道,“真下贱,跟在我后面,爬着走!”
李秋歌浑身颤抖,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还是迈出了第一步。
“乖”龚小龙轻哼道,缓缓离去,手里还攥着皮带的另一端,“这皮带的质量属实次了点,回头给你买个灵兽项圈,跟你更般配。”
李秋歌默不作声,跟在龚小龙身后,缓慢爬行。
身后的厂区,再无活人。
警方接到报警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
一辆接一辆的警车呼啸着停在了厂区的门外。
最前面的车上下来一个冷峻的国字脸,满脸煞气,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此人正是宛城市刑侦支队支队长柳飞龙。
“柳支队”一名民警连忙迎了上去,“现场已经由二组的弟兄控制了。里面太惨了,死了很多人!”
柳飞龙神色肃穆,“前面带路。”
二人掀开警戒带,一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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